赵巧娉闻言,竹筒倒豆子一般地答道:“田宇就是普通工人家庭,父母都是厂里的工人,上面爷爷奶奶健在,还有一个二叔,家住在……”
“你有毛病吗?”
谁知还没等赵巧娉把话说完,徐天印就粗暴打断道:“我问的是他的个人信息!他现在在哪里工作,干什么买卖!”
虽然徐天印恨不得将田宇碎尸万段。
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为了发泄自己的情绪,选择走极端。
毕竟归根到底徐天印还是个生意人,又毕业于国内某名校。
所以当他想要对田宇展开报复时,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通过自身优势碾碎对方。
“他之前在小馨家的啤酒厂任销售主管…”
面对目光冷峻的徐天印,赵巧娉本能地有些畏惧。
她声音颤抖地解释道:“田宇和温馨分手后,就从啤酒厂脱离出来了,后来好像在步行街摆摊招摇撞骗…”
“呵呵!”
徐天印冷笑道:“说到底,那田宇不过就是个最底层的小混混吗?就这种人也能获得温馨的偏爱?”
一想到之前温馨在饭店里,对自己始终不假辞色。
可是一看到田宇,温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情绪激动难以自控。
徐天印便忍不住怒火中烧。
如果说田宇是一
名天之骄子,无论是家世、个人条件各方面都碾压自己。
那徐天印即便心有不甘,但恐怕也只能强行将这口气咽下肚。
可偏偏田宇在徐天印眼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完全无法与自己相比的存在。
所以徐天印的心态,也彻底失控了。
他暗自下定决心,誓要给田宇一点教训。
…
话分两头。
当徐天印还在向赵巧娉刨根问底,深挖田宇的具体情况时。
庄广秀已经驾驶着自己的福特轿车,载着温馨踏上了归途。
“广秀,你说我就真的那么不堪吗?”
“你说田宇边上的那个小姑娘,哪一点能够比得上我啊?”
“为什么我都已经这么主动了,田宇还不打算回心转意啊?”
“广秀,你说田宇到底还爱我吗?”
坐在副驾驶上的温馨,一扫往日高傲小公主的形象,哭得暴雨梨花。
此刻她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脑海中不断拿自己与籍朵朵进行比较。
温馨从小到大,无论参加什么比赛,都抱着一种必胜的信念。
在她的世界里,压根就没有“失败”这个词。
可今天,她却被一名看似其貌不扬,平平无奇的小姑娘比了下去。
这是温馨绝对不能接受的。
所以当身边只剩下
自己最好的朋友庄广秀时,温馨压抑许久的情绪也彻底爆发了。
而庄广秀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
她其实也曾数次想要开口。
但当她眼角的余光,观察到温馨那张精致的面庞上,只剩下偏执和癫狂。
庄广秀最终还是闭上了微张的朱唇,选择沉默不语。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趁着等红绿灯的间隙,庄广秀拉下手刹,转头看了一眼哭得狼狈不堪的温馨。
低声呢喃道:“情爱里,果然无智者。”
…
相比于因为一次“偶遇”,情绪彻底失衡的温馨等人。
田宇表现得极为平静,他与刘山河两人并肩,走在送籍朵朵回宿舍的路上。
三人一路,沉默不语。
不同于田宇和刘山河,压根不想对刚刚的事情进行评价。
籍朵朵则是数次朱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每当话到嘴边,她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欲言又止。
当三人抵达籍朵朵宿舍楼下,即将分别之际。
田宇伸手拍了拍籍朵朵的肩膀,语气温和地夸赞道:“朵朵,今天你的表现很不错,我们的床帘能够大卖,你要居首功!”
籍朵朵连忙摇晃着小脑袋,回道:“哪有…今天我们能挣这么多钱,都是学长您和山河
的功劳。”
“不不不!”刘山河立马接过话茬道:“朵朵姐,要是没有你帮忙,那我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卖不了这么多副床帘啊!”
在第一波“敌军”抵达战场之前。
刘山河对田宇所谓的“宣传战术”,无疑是嗤之以鼻的。
在他看来,花费七八百元去做宣传,那完全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但当刘山河看到数以百计的学子,围拢在自己的摊位面前,争相恐后地购买各式床帘时。
他早已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