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剧变,被两人按压着,还在拼命挣扎,只不过这一切都徒劳无功,桂嬷嬷还是成功把她的裤子给扒了,一扯贴身的小裤,桂嬷嬷和翡翠就把珠帘给看个精光。
翡翠看清眼前的场景,忽然发出一声叫,脸皮,耳朵,脖子涨得通红,按着珠帘上身的手,不小心摸到珠帘上身的两团软绵绵的东西,那触感不像是假的。
翡翠忽然就像是被火燎到一样,“唰”一下撒开手,整个人跟兔子一样从地上弹起来,退后好几步才惊魂未定,结结巴巴地说:“他,她,他到底是男还是女啊?”
珠帘像是被人抽掉筋一样,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怕是再也不能活命了。
桂嬷嬷黑着一张脸也撒开手,起身一脚都踹在珠帘的肚子上,但是把人踢得弓成一只大虾。
“怎么样了?”问话的是祝卿安,她一直就在厢房里,只不过刚才没有露面,等着桂嬷嬷和翡翠把事情办得差不多,就急急询问结果。
桂嬷嬷走到祝卿安身边,小声说话:“姑娘,这个珠帘果然不是纯粹的女儿身,下身不仅有女儿家的东西,还……还有男儿的……”
真是作孽啊,她为什么要跟自己家才十一岁,跟花骨朵一样的大姑娘说这种事情啊?
虽然夫人交代她不能把大姑娘当成孩子来看,可是桂嬷嬷她也要脸啊,她……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见桂嬷嬷语气吞吞吐吐,祝卿安干脆替她把话给说完:“长了孽根!”
桂嬷嬷大惊失色,连忙提醒祝卿安:“姑娘,慎言,这话可不能说,小心隔墙有耳。”
桂嬷嬷一想到定国公府的表姑娘,竟然弄了这么一个丫鬟到自家姑娘身边,其心多么险恶狠毒,要是被柳清雅得逞,自家姑娘可怎么活呀!
桂嬷嬷想到这些,气得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翡翠也想到这里面的凶险,她到底年轻,没经过太多事,眼泪已经控制不住落下来。
祝卿安安慰她们:“老天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提前给我发现柳清雅的端倪,现在我要收拾柳清雅。
桂嬷嬷,翡翠,你们得帮我。”
两人点头,三人耳语一番,桂嬷嬷转身去了屏风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的细碎声过后,珠帘被重新穿好裤子,被桂嬷嬷拖拽着来到祝卿安面前。
祝卿安仔细打量地上的人,慢条斯理开口:“你说,我应该叫你珠帘还是叫你春生呢?”
地上的珠帘浑身一抖,眼神里带上恐惧,祝大姑娘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你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子,如今都在柳明桓身边伺候吧。
是不是金氏跟你说,以后要让你妹子跟了柳明桓做小?
你弟弟以后就是大管事,定国公府的奴才走出去那也是威风凛凛。
你的父母就在定国公府后面的下人群房住着,你娘和妹子还有你,常做了荷包去绣坊卖钱。
她们最近是不是遇到大主顾,做的荷包备受主顾青睐,而且昨天还打赏你们两百文钱。
你收到打赏时,高兴吗?”
祝卿安每说一句,珠帘就抖一下,到最后已经是冷汗淋漓,浑身都在哆嗦,不能活了,他不能活了,他得想办法去死,不能连累家人啊!
冷眼瞧着珠帘的惊惧模样,祝卿安露出一个冷笑,上次去定国公府,金氏把珠帘混着丫鬟堆里,试图通过老太太送到祝家时,柳氏和祝卿安就记下这事。
花功夫把珠帘的家境打探清楚,为了吊住她们,甚至还拿钱去买珠帘家人的绣品,这不,派上用场了。
祝卿安看着珠帘的眼睛,语气阴测测道:“你别想着一死了之,你要是敢死,我就找人把你的家人,男男女女全部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
等他们死了,再将他们挫骨扬灰,让他们不得轮回,你要是舍得家里人成孤魂野鬼,你就去死吧!
桂嬷嬷,解开他的绳索,他要是想死,就成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