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到手,剩下只需把土坑填平,恢复原样就行了。
祝卿安和燕从昭将金砖全部清点一遍,只少神像腹中的六十块金砖,其余人的都没毛病。
燕从昭就问祝卿安:“这钱急不急用?”
“若是可行,还请世子尽快把这些金砖洗白。”
祝卿安的意思就是手头真缺钱,燕从昭一想就大概知道原因:“你们是打算买产业。”
朝廷要抄家已经是人尽皆知,聪明人早就筹银等着户部放消息,祝家想来也是差不多的事。
祝卿安点头承认:“是,机会难得,想买些产业传话。”
“想买什么?”燕从昭又问。
难道祝家要买什么产业还得他同意不成?
祝卿安心里暗自嘀咕,见燕从昭盯着她看,只好道:“想买带泉眼的山地,还有良田铺子这些。”
燕从昭伸手点点装金砖的箱子,风轻云淡来了一句:“不用买,到时,我挑好的 ,让人把地契给你们送过来。”
祝卿安:“!!!”
祝卿安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不用钱?”
“嗯,不用钱,这些金砖我有用,过段时间我让人送现银去祝家。”
燕从昭一句话让祝卿安晕晕乎乎的,也就是说,她白得两万五千两黄金和至少一座会源源不断下蛋的金鸡!!!
要知道一座带泉眼的山地至少十万两起步,若是和人竞争,价格被哄抬上去,祝家就要花费数倍甚至不止的价格去买下。
而且,祝卿安刚才还顺嘴说了要买良田和铺子,要是燕从昭大手一挥也送一些给她的话,基本上祝卿安就回本,或许还有得赚!
生平第一次,祝卿安体会到找对靠山的好处,她赶紧向燕从昭道谢,每一个字都透露着真心实意:“多谢世子抬爱。”
“不用客气,无利可图我也不会如此大方。
金砖留下我处理,你带人快些离开吧。”
事情一商定,燕从昭就开始赶人,祝卿安也不愿多留,再次福礼致谢后,她带人先去找柳氏。
柳氏小酣醒来发现,自己来了月信,也就没去找祝卿安,压根就还不知道祝卿安和燕从昭达成什么样的交易。
祝卿安找来时,柳氏怏怏躺在美人榻上喝红枣茶,听到祝卿安的话,她都懵了。
什么叫做惊喜,这个就是!
柳氏顾不上小腹的不适,反反复复确认好几遍才和祝卿安一样,露出有些傻乎乎的笑容,天降横财,还是别人亲自送到手里的,不高兴才怪。
母女俩执手傻笑,等笑够了,两人这才赶紧收拾东西打道回府,静等燕从昭的好消息。
另一边,等祝家母女走后,燕从昭吹响一只哨子,福瓜福豆并几个面容不起眼的灰衣下人从老桂树那边的围墙翻墙而入。
“把东西带走,地面恢复原样,不要让人看出端倪。”燕从昭淡淡吩咐一句。
灰衣下人都行动起来,福瓜福豆两个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套桌椅,甚至连热茶点心都备好奉上。
燕从昭大马金刀坐下,没头没尾发问:“查得怎么样?”
福瓜低声禀报:“查清楚了,淑妃,郑南伯府,还有府里几位侧夫人都在这事上插了一手。
而且,那位姑娘在此之前,被太医精心调养过身体,吃过不少坐胎药,据说,只要有妊,必是男胎。”
燕从昭眼里闪过一道嗜血的红光,他今天轮值休沐,回到府里才知道晋王府今天宴客,作为世子,有些应酬他必须出面。
给宗室几位长辈敬了几杯酒,他就打算撤场,虽然晋王在宗室里被宗亲看不起,但却没人敢这样对他。
宗室中人都知道他身体有恙,再加上某些不能说的原因,没人敢拿乔摆谱为难他。
燕从昭敬过酒后就打算离开,结果路上却遇到三公主和郑南伯家的姑娘,三公主一开口竟然是要当红娘,把他和郑南伯的姑娘凑作堆。
三公主居高临下的语气,听得他反胃又反感,淑妃一脉当他是收夜香的呢,什么脏的臭的都往自己的府里兜。
燕从昭当即就冷了脸,直言郑南伯府好歹是淑妃娘家,就算缺钱也不应该把自家姑娘送人做妾惹人笑话。
这句话直接惹毛了娇生惯养又跋扈的三公主,她纵容自己的脾气伸手就要打人,燕从昭又不是任由她打杀的下人,哪里会站着挨打?
他不仅躲开了三公主的巴掌,还二话不说就把人给踹倒,相当不客气,相当没有把她这个三公主放在眼里。
燕从昭如此作为,完全没有考虑后果,打完了人,就转身回到自己的院落,把烂摊子留给纵容三公主和淑妃给他拉郎配的晋王。
燕从昭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没想到,等他回到院子里才发现自己还是遭了算计。
喝酒时,随口对付的两口小菜被人放了少量的曼陀罗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