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启敖就那么看着穆柠溪,一双柔光潋滟的眸子饱含深情,男人感性的喉头轻轻上下,腰杆前倾,声音暗哑的说:“穆柠溪,你不只是瞎还脑残。”
“什么?”
他凭什么这么说她?
穆柠溪不高兴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怒气腾腾的看着他……
墨启敖长臂一伸,像是算准了她的位置一般,将她精准的搂进了怀里。
女人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他那双深邃的眼底却带着几分嘲讽:“故意跳我怀里,是想趁着今天夜色好,干点什么实事儿么?”
故意跳进他怀里?
这个男人的羞辱人的本事还真不一般啊!
“是你说我脑残的!”
“眼睛瞪那么大,想榨干我?”
榨干这个梗!
穆柠溪气呼呼的瞪着他,像只被惹毛了的小花猫,眼底都是气愤!
短暂的对视下,男人忽然抿紧了唇线,大手扣着她的头,低头深吻。
女人的甜香和男人的幽冽气息彼此置换,兜兜转转。
待墨启敖松开穆柠溪的时候,穆柠溪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警惕的抱着臂看他。
“墨启敖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要什么,究竟什么是我给不了你的?”他质问着她,心有不甘。
穆柠溪轻轻楷了下温润的嘴角,努力平复着自己燥乱的心情。
“五年前,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就当是当时疯了,互啃了一场吧。墨启敖,我们不是一样的人。就好比,我只是这个随意能在市面上买到的书包,根本配不上你的爱马仕!”
墨启敖轻呲一声,缓声问:“一场互啃,看来,你对当年的事情还是记忆犹新的。”
穆柠溪心尖儿一颤,五年前的种种似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呼啸而过。他给她留下的阴影和抗拒挥之不去。
“墨启敖,如果你不出去,那我就离开。”
她刚起身,就被他的大手按在了椅子上。
“穆柠溪,我墨启敖不是强人所难的人,我也不需要为难你什么,好自为之!”说完,男人转身,消失在了黑如泼墨的门口。
穆柠溪长出一口气来,看着刚才没有缝完的小书包,重新拿起了针线。
孩子用不用这个书包是后话,既然已经动手了,她就不会半途而废。
她就是这么固执,就是喜欢生活一尘不变。
次日,当穆柠溪睁开眼睛的时候,无意识的朝床下看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她就立刻傻了。
地上那些林林总总的东西是什么?
几百平米的卧室全都是包,有大有小,她随手翻了几个发现,这些都是同一个品牌……爱马仕!
昨天,她只是随便比喻了一下,怎么墨启敖就抽了风了呢?
呼啦啦,在一阵响声里,墨梓煊从角落里探出了那张人见人爱的小脸,笑意盈盈的问:“妈咪,你醒了!”
穆柠溪看着坐在一堆包包里的孩子,惊讶出声:“煊煊,你怎么在那里?”
“我在帮妈咪选包包啊,都是爸比给你挑的,看,爸比对你好吧?”孩子天真的在哪里拆着包装,乐趣无穷似的。
穆柠溪低着头,小声嘀咕说:“他这不是好,是故意打脸吧……”
她说他是自己配不起的爱马仕,第二天,他就买了一堆爱马仕给她,这不是打脸还能算表白?
“妈咪,你喜欢这个包包吗?”
看着儿子手里那个黄色的包包,穆柠溪感觉有点眼熟。
这不是那天苏辛伊找茬时候拎的那款吗?
真不愧是有钱人,连买的东西都一样!
“不喜欢!”穆柠溪一口拒绝,踩着那一堆走过去,把绵软软的儿子从包包里捞了起来。
煊煊两只小手里一只抓了一个包,好奇的问:“妈咪,你喜欢哪个啊?”
穆柠溪看都没看,抱着儿子往外走:“哪个都不喜欢……”一堆骚包!
走出卧室,正好就是套房客厅。
墨启敖坐在小茶几前,修长的手里握着一个白瓷咖啡杯,雍容的目光向她脸上扫了一下。
这个女人居然一清早就给他摆脸子!月经的周期这么长么?
煊煊无辜的向墨启敖摊手说:“爸比,妈咪说那些包包都不好看,我也这么觉得,它们都配不上我妈咪!”
幸好设计师没听到这句童言无忌,否则非吐血身亡不可。
男人挑开英俊的眉梢朝穆柠溪看了一眼,穆柠溪声明道:“你买那么多包包干什么?难道爱马仕皮革厂倒闭了么?”
墨启敖不怒反笑:“女人,挺敢说。”
他都敢买,她说说怎么了?
穆柠溪抱着孩子往外走,顺带声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