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欠下的人情没办法偿还，心难安啊。”
你妹的！俞皓帅真想破口大骂，咬牙切齿好一会，从兜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个纸人，只不过缩小了很多，可以轻松装进兜里。
“真是怕了你了，大男人怎么这么絮叨！就这一个啊，再要真没有了。”
笑着将小纸人拿起，张凡摩挲着，看似是纸人，实则材质还是挺硬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怎么用？”
“滴血，说了多少遍了，能滴血的都是法器，是可以收进体内的。至于这东西的作用，当然是保命了。”
哦？保命的东西？张凡笑容更甚几分。
“当你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小纸人会自己出现然后迅速变大，释放一种直接作用于灵魂的波动，让对方以为小纸人就是你。”
偷梁换柱？还真是好东西啊。
“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小纸人最多能坚持五分钟，如果这段时间里你还没逃出生天，那就只能说再见了。”
张凡立刻端起了一杯酒。
“胖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我走了，你是不是也要离开灰城？”
碰了一下，俞皓帅点头。
“对！你他娘别那样看着我，老子不会去武都的。”
没有忽悠成功这个死胖子，张凡还是感觉有些可惜的，要是俞皓帅也去武都，等于多了一个帮衬啊，毕竟这家伙是真的够神秘。
一杯酒下肚，张凡拿杯子的手悬停，顿感头皮发麻，因为店里的纸人突然都晃动了起来，如同活了一般。
“胖子，这是闹鬼了？”
俞皓帅皱眉，随即右手舞动了一下，然后双指顶在了张凡的眉心处。
“是闹鬼了，不过不是我这店，而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