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雪的目光再次亮起,炯炯有神地盯着杨凡:“当真是公子所做?”
杨凡点点头:“算不得什么,是胡口瞎诌罢了。”
他没说谎,真的是顺口一背,但对沈若雪来说就不一样了。
沈若雪之所以会来参加诗会,就是为这首诗来的。
自上次杨凡对诗之后,这首诗就流传了出去,到处都有人抄颂这首诗。
一开始在原平县流传,后来传到周边的县城,再后来传到了京城,沈若雪便也看到了这首诗。
第一次读到的时候,沈若雪就有一种感觉,这首诗是给她写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在说她。
从那天起,她就特别想见一见写这首诗的人。
一番打听之下,说是原平县的一个公子写的,后来听说这位公子要举办诗会,沈若雪便和家里闹着要去参加诗会。
大乾朝的女子能抛头露面,但没有参加诗会也没有参加科考的,那是男人们的事。
但沈家就这么一个孩子,去参加诗会也不是参加科考,不用官方批准,家里人也就同意了。
那天初到冉冉客栈,沈若雪见过杨凡,知道杨凡是这冉冉客栈的老板,但并不认为他是写诗之人。
入住几天,打听到杨凡就是写诗之人,沈若雪心里就开了锅。
“公子有如此才华,怎么没去考取功名?”
沈若雪看着杨凡,心里说不出的爱慕。
“在下这点才华,怎敢去班门弄斧。”
杨凡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考科举不是现代人能干的事,至少不是自己能干的事。
以迅哥的才华,都考不中一个秀才,自己就别费那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