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又问:“是来抄汴京赋的?”
掌柜的不答反问:“公子也是来抄汴京赋的吧?”
杨凡点了点头,出店继续寻找住处。
接连找了一个来时辰,眼看已经打过了初更,还是没有找到客栈入住,杨凡有些心急起来。
天气转凉,要是在马车上住一宿,准得冻得生病。
“杨相公,怎么办?”在一家热闹的店前,易金勒住马车询问。
“这个……”
杨凡思索着可能能住人的地方。
客栈和酒楼都问过了,虽然没有跑遍整个京城,但也能推测出其它区域也是客满的情况。
要不找个民家借宿一夜?
但是这个点了,还有民家会应门的吗。
正在踌躇间,过来一个龟奴:“公子,里面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也不在话下,模样长的还俊,公子不如进来玩玩?”
一抬头,原来跟前是家青楼,唤作兰桂楼。
杨凡心思一动,问:“还有姑娘能留夜的吗?”
“有!就算没有,小的也会给公子找一个出来!”
“得找两个!”
杨凡说罢翻身下了马车,龟奴拉到客人,顿时眉开眼笑,让小厮去停放杨凡的马车,带着杨凡萧媚儿还有易金进了青楼。
“公子,我们今晚不会要住在这里吧?”易金问。
“没错。”
这是杨凡的便宜之法,青楼里虽然贵些,但好歹是个住处。
那龟奴问过杨凡没有相好的,便去找来两个姑娘,一个叫环环,一个叫飞燕,让杨凡过目。
此行的目的是找休息的地方,而不是和姑娘玩乐,杨凡看也没看,直接同意。
当下给易金分了环环,杨凡自领着飞燕,各进房间。
看到杨凡给下人都要找姑娘,龟奴知道这是来了大客户,但看到杨凡还自带了一个姑娘,龟奴就搞不清是什么意思。
但收下杨凡给的一两银子的小费,什么也没有多问。
进了房间,杨凡先让上饭菜。
奔波劳累了一天,又忙着找书籍纸张,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早就饿坏了。
与姑娘嬉戏就从喝酒开始,飞燕并不觉得奇怪,吩咐厨房整治酒菜。
但等酒菜上来之后,飞燕就觉出不对劲了。
杨凡不像其他客人那样,边喝酒边毛手毛脚,甚至连酒都不喝。
“公子,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对吗?”
杨凡也没瞒着,直接向对方说明情况。
“京城里客栈都满了,我才来这里借宿。你放心,该有的钱一分也不少你的。”
掏出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飞燕顿时不再多嘴,只管给杨凡夹菜添饭。
一餐吃过,杨凡让飞燕自己去找住处。
看看萧媚儿,飞燕一副“我懂得”,很知趣地行过礼,退了出去。
“杨相公,你洗洗脚吧。”
劳累一天,萧媚儿要给杨凡洗脚解乏,这属于正常的,杨凡也没有拒绝。
给杨凡洗过脚,自己又洗脚,萧媚儿也躺到床上休息。
忽然间,从右边的房间传来一道娇声,听得人心思摇动,杂念频起,紧跟着又是好几声,一声比一声浪。
萧媚儿顿时红了脸。
她虽未经人事,但对于这些事也知道一二,明白这是什么声音。
杨凡也颇为尴尬,只想着入住青楼找个睡觉的地方,却把这个茬给忘了。
吩咐萧媚儿:“堵上耳朵,别去听。”
萧媚儿如言照做,杨凡自己也假装没听见。
右边房间的声音停了,正当二人要松口气,左边的墙壁上传来阵阵有规律的撞击声,像是床在撞墙。
什么原因撞的,不用问也知道,萧媚儿脸又红了。
紧跟着,右边房间的浪声又起来了,而且比刚才还浪。
正是夜深时分,喝花酒的客人们基本都散了,只剩下过夜的客人,青楼里充满了这样的动静。
萧媚儿就算堵着耳朵,也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一对脸颊越来越红,眉眼之间也开始含笑带情。
杨凡也难受,他勉强还能控制住,但原主身体的惯性控制不住,看着就在身边的萧媚儿,越看越上火。
“杨相公……”
杨凡看萧媚儿,正好萧媚儿也在看他,眼波含情,柔情蜜意,就连声音也充满了诱惑。
不光看,萧媚儿还缓缓爬起身,往杨凡那边凑,红润的脸颊像是熟透的苹果,咬一口都流水。
“不能这样!”
杨凡对自己说。
眼看萧媚儿越靠越近,都快能听到她的呼吸了,杨凡翻身而起,从包袱中翻出防身的匕首,嗤嗤几下,将床上的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