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妾没有问杨凡原因,而是自己脑补了:“对对对,张子兴是他唯一的儿子,只要拿住了张子兴,就算我们被发现,那个老货也不敢把大王怎么样。”
将细软交给丫环背着,在头里带路,往张子兴住的东院摸去,一路上同样没有被人撞见。
片刻之后,一行人来到东院,在门外小妾停下脚步:“大王,这里便是张子兴的住处。”
杨凡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门,里面上着门闩。
不过这点根本难不倒他们,打个手势,陆进随即跃上院墙,进了院内,从里面将门打开。
“你们在外面等着,有人过来就叫我。”
杨凡留下小妾和丫环在外面,和雷芳菲二人进了院内。
相比起小妾所住的小院,东院这里就大得多了,上房五间不说,上面还起着二层楼,也有三间,左右两边各自排开三间厢房。
厢房的灯都已经熄灭,只有正房二楼靠东边的房间还亮着灯火,将两道人影打映在窗户之上。
夜深人静,隐隐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你的迷药用完了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贱婢,少爷我瞧得上你,是你的福份,竟然还敢三番五次的戏耍少爷我。”
跟着就是一道耳光声响起,紧接着一个女子痛骂:“王八蛋,有种杀了你奶奶,若是教你奶奶有一口气在,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那少爷又是一记耳光,也骂:“少爷非但不杀你,还要弄你,看看你个贱婢能嘴硬到什么时候。我就不相信了,你上面嘴硬,下面也能硬了不成!”
雷芳菲闻声惊呼:“冉冉!”
窗户上人影晃动,张子兴已经在撕雷冉冉的衣服。
杨凡二话不说,一纵便跃上了二层,飞起一脚将东屋的窗户踢个稀碎。
一阵夜风吹过,将窗纸吹散,露出屋内情形。
只见雷冉冉双手反剪,被绑在一把椅子上,衣裳已被撕破,露出雪白肩膀。
在她对面,是个二十三四年纪的纨绔子弟,见到杨凡突然出现,那张子兴吓了一跳,迅速反应过来,出声高呼:“有贼人!贼人闯入院中来了!”
杨凡根本不给他喊第二声的机会,手里长剑直送,刺入对方胸膛,顿时断了音息。
雷芳菲随即也跃上了二层,挽个剑花,将雷冉冉身上的绳索斩开。
事出突然,雷冉冉有如做梦:“姐姐?相公?真的是你们吗?”
便在此时,院中已经惊动了,东西厢房都亮起了灯,有丫环出门查看。
看到杨凡他们,也惊呼出声:“快来人啊!有贼人!”
陆进手起刀落,将那丫环的脑袋砍下,还是慢了半拍,整个张府的灯都亮了,夜色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家丁护院往这边赶来,只能看到那火把是一个接着一个,密密麻麻。
“快撤!”
杨凡大喊一声,一把抓起雷冉冉负在背上,跳下二层就往外跑。
外面小妾见了,大声惊呼:“大王,公子,你不能抛下奴家!”
边喊还边追,也是杨凡刚起步,速度还没起来,一下被她抓住了后衣襟,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欲待抽刀斩断她的手,又刚刚借了她的利处,下不了手;可是不斩的话,后面家丁护院已经追了过来。
正在踌躇间,陆进随后跑出院落,一把抄起小妾,也负在背上向外跑去。
再后面则是雷芳菲,在她的后面,那个丫环也大叫:“夫人,等等我!”
雷芳菲倒是想拉丫环一把,无奈她自己还是女的,若是负上丫环跑,只怕她自己也会被抓住,只能拉了丫环跑。
才跑了几步,那丫环腿沉步迟,跟不上速度,一个狗啃屎摔在地上,雷芳菲正待去救,后面家丁护院已追到近前。
雷芳菲忙舞个剑花,转身追上杨凡和陆进,几人共同逃命。
后面丫环爬起身,正要呼唤,已被护院一刀搠下,结果了性命。
杨凡跑在最前面,武功最高速度也最快,但有一个问题,他不认路。
匆促之间,跑进一处院落,却见正前方的洞门之中,涌入一队护院,将去路拦下。
正在踌躇间,身后响起陆进的呼声:“往这边跑。”
杨凡转头看去,只见陆进身形一闪,已左拐进了一处小门。
原来是那小妾伏在陆进背上给指的路。
这下杨凡和雷芳菲都有方向,跟在陆进后面三拐两拐,便甩脱了追兵;又是拐了几拐,前面出现一道角门,正是他们进来时的那道角门。
活路就在跟前,杨凡精神振奋,纵身到门前,飞起一脚将门踹飞,带着陆进和雷芳菲逃出张府。
出了外面,三人也不敢松懈,钻进小巷,一溜烟回到了客栈,还是从后窗翻入了屋内。
直到这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