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一边处理火堆一边道:“师父,这荒郊野外的,打来野鸡不好处理,你下次还是打兔子吧,那玩意也不用去毛,剥了皮就能烤了,野鸡这样做出来吃的人一嘴毛,我感觉我从嘴巴到嗓子眼全都是毛,和……忒!”
卡着嗓子吐了几口口水,还是觉得嗓子眼痒痒的,喝了几口水仰头咕噜咕噜漱了几口口水这才好一些。
老爷子憋笑,“你还知道你那野鸡不好吃啊,我还以为你吃不出来呢,哪有这样做烤鸡的,小小年纪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
周果道:“……我又不是没了味觉,这好吃不好吃我还能吃不出来么,只是这好歹也是口肉啊,是吃的,能饱肚子也不能扔不是,这样做出来,我们也把你好不容易打来的野味一点也不浪费的给吃完了呀,你说是吧?”
她没说的是,逃荒路上她饿怕了,每天每天吃不饱,肚子随时都在咕咕叫,这个时候有口吃的只要不被毒死,不管是什么,她都能吃的下,还管它好不好吃。
两人吃完,又骑着马往前去。
周果仍旧是一路走一路叫,叫的后面嗓子都快冒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