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绝口不提!”
秦霄连连点头:“好,我写,我这就写。”
他很快就找来了笔墨,奋笔疾书了起来。
娴妃想要说些什么,但见一旁的秦无常微微摇头。
到这时,娴妃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家三口的生死,全在秦殊一念之间了。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片刻后,秦霄就将写好的供词递给了秦殊。
秦殊看完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今夜你可以留下来陪你母妃,但是沐王叔,本宫必须带走,他犯下两起屠村案,法 理难容,不将他绳之以法,难以平息众怒!”
“你说什么?沐王叔?!”
秦霄满脸惊诧,接着道:“皇兄,你这话什么意思,沐王叔不是已经自裁了吗?”
闻言,秦殊看向了秦无常:“他不知情?”
秦无常微微摇头。
见状,秦殊便耸耸肩,道:“行了,跟本宫回去吧。”
随后,秦无常便深深地看了娴妃一眼,就跟着秦殊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娴妃眼泪如决堤一般流了下来。
秦霄追问道:“母妃,到底怎么回事?我父亲他不是已经自裁身亡了吗?那个白无常又是怎么回事?”
“霄儿,你别问了,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对你无益处,看秦殊的样子,他应该没打算将你怎样,以后你别再跟他斗了,安心做个王爷吧。”
秦霄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现在秦殊手握自己亲笔供述的口供,自己还有什么资本跟他斗?
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秦殊能说到做到,不向皇上告发自己是沐王叔之子的事实。
另一边。
前往大理寺的路上,秦无常问道:“小殊,你事后不会再为难娴儿和秦霄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