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
林源琮苦笑着,恭敬地向林宇喊了一声。
“哎。”
林宇笑嘻嘻地应下了。
“林大师,我的祖宗诶!我的事真的很急……”
林源琮觉得,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这第一句“老祖宗”说完了,再多说几次他也不怕害臊了。
“我知道。放心,你父亲的事不算严重。你在这里等我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就出发。”
林宇说完便起身回了后院。
刚刚看完林源琮的面相,林宇就大概算出了一些关于他父亲的情况,现在他需要拿一些道具过去。
“好的。”林源琮笑着松了一口气。
既然林大师说父亲的事情不算严重,那或许真的还有转机。
“走吧。”
不久后,林宇从后院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个小包袱。
“好好好,林大师,这边请。我的车停在古玩市场外面了,这里面路太窄了,我的车开不进来。”
江滨古玩市场有一条主街,它如同一条纽带,将众多错综复杂、迂回曲折的胡同串联起来,“神算门”就隐匿于最西侧的狭窄胡同的尽头。
主街虽然比胡同稍宽一些,但由于这里常年有小摊贩摆摊设点,根本不能通车。
两人很快就到了停车场,林源琮领着林宇上了一辆燕京的连号牌的劳斯莱斯库里南。
“回庄园。”
林源琮沉着脸向前方的司机发出指令,司机立刻会意,脚下的油门轻轻一踩,车子便平稳而迅速地驶离了原地。
“说说情况吧。”
“昨天,我父亲带着我来津门这边谈一笔大生意,没想到,他突然大口大口地吐血,然后晕倒在途中,身上还起了脓疮。我们先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发现有任何问题,可我父亲他人就是昏迷不醒!”
林源琮瞥了一眼前面的司机,悄悄趴到林宇耳边小声说:“我怀疑是我那些叔伯或者堂兄弟们动了歪心思……”
“去看看就知道了。”
“还有啊,林大师,我刚刚就想问了,有那么多人在您门口等着,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进您的铺子?”
“因为我在门口布下了阵法,只有真正的有缘人才能看见我铺子的大门。”
车子一路开出城区,向着近郊的方向,行驶了大概半小时左右,他们来到了一处占地十多亩的庄园前面。
车子畅通无阻地开进了庄园,又开了十分钟,才在一栋精致的小楼前面停下。
“少爷,我们到了。”
林源琮屁颠屁颠地下了车,殷勤地帮林宇打开了车门。
“林大师,请。”
这座中式小楼内的布置,一看就是出自风水名家之手,处处精致玄妙。
不过,林宇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没有多看一眼,没等林源琮介绍,就径自上了二楼。
林宇刚在一间卧房门口站定,就听见房内传来激烈的争执声。
“依贫道之见,林总这症状,怕是被人暗中施展了传闻中那个叫做‘五百钱’的点血秘术。”
“要我说,这可能是有厉鬼作祟!”
“胡说八道!你们仔细瞧瞧,林先生此刻面色惨白,吐血不止,眼中更有诡异的红线浮现,这明显是被东疆的降头师下了血咒啊!”
“都别吵了!本仙家以为,现在首要的是先想办法保住这小子的性命才是。”
林宇直接大步上前推开房门,林源琮像只小鸡仔一样紧紧跟在他身后。
房内的所有人在听到开门声的瞬间,都扭头看过来,见来者如此年轻,便理都没理,继续争论起之前的话题。
一个看起来比林源琮年纪稍大些的男子,带着嘲讽的笑意朝林源琮走来。
他眼下泛着青紫,脚步虚浮,一看就是不知节制的人。
“我说堂弟,二叔都病成这样了,你倒是上点心啊。怎么还带朋友来家里玩?真不够添乱的。”
“林大傻,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我说了算!这位可是我请来的大师,你放尊重点!”
林源琮丝毫不给他面子,开口就喊他“昵称”。
林广厦,原名林大厦。
林源琮从小就和他的关系十分不好,所以总会喊他大傻。
“林源琮!二叔病了,一旦……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林广厦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
林源琮听了,心里的火那是蹭蹭的上!揪着林广厦的衣领怒吼:
“你这是在咒我爸?你可别忘了,你们家现在的一切都是谁给的!”
“怎么会呢,我心里也是十分期盼二叔的病能赶快好的。”
林广厦尴尬地冲林源琮笑笑,指着一个穿着道袍的白胡子老头说道。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