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宇却再次摇头拒绝了。
“不用,这套针法本来就有名字,叫‘太极九针’。”
有中医系的学生惊呼起来:
“太极九针?是我知道的那个太极九针吗?”
“可是我怎么感觉林宇用的太极九针和我学的不太一样呢?”
“我听说太极九针曾经失传多年,现在的太极九针是后人重新研究出来的,功效肯定是有差距吧?”
林宇笑了一下,赞同地点点头:
“这位师兄说的没错,我使用的正是古法太极九针。”
这一套古法太极九针,正是从他家老张头给他的古籍上学到的。
当初在他师傅老张头的指点下,他只用了三天就全部掌握了,想来大家学习这套针法应该也不会耗费太久时间吧。
林宇提起笔来,不到五分钟就将“太极九针”的针法全部默写下来,交给了王启忠。
“妙啊!原来是用这样的力度和角度扎入体内!”
王启忠和几位专家立刻围在一起,研究着这套针法。
“原来中脘和哑门这里要往上走那么一丢丢啊!要不是林同学写出来,我们根本想不到要这么做!”
“是啊!穴位这东西,没有前人的指点,谁敢胡乱改变下针位置啊?那不是对病人的不负责任嘛!万一扎出问题来,谁能去负这个责?”
林宇微不可见地摇摇头,暗道:
这就是当代中医止步不前的原因。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全靠传下来的医书来治病。不敢大胆下手,没有创新和实践,又怎么能有进步呢?
中医系的学生们兴奋地盯着几位专家手中的纸:
“看来,我们的课本又要更新咯!”
西医系的学生们看着眼热,但又没有别的办法。难道他们还能抛弃学了好几年的西医转去那边重新学中医吗?
大一新生表示,这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未来几个月里,燕京大学医学院出现了罕见的一幕:
以往都是中医系的学生拼命往西医系去转,今年却戏剧性地逆转,大批西医系的新生毅然决定转换赛道,投身于中医系的怀抱,从零开始,踏上了探索传统医学的征途。
王启忠在几位专家的眼神催促下,快步来到林宇面前,笑容可掬地弯腰问道:
“林同学,不!林先生,我们有几点看不太明白,能不能麻烦您指点一下。”
林宇毫不藏私,将自己学习这套针法时的体会心得全都一一传授给他们。
几位专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发现自己好像仍未抓住这套针法的精髓之处。
林宇看到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还并未完全理解这套针法。
他这都已经把饭煮熟了,喂到他们嘴边了,怎么他们还不知道应该要咋吃呢?
王启忠虽然不擅长中医,但他脑子转的飞快,立刻问林宇:
“我之前提出来的条件仍然作数,只是希望林先生每周能抽出一点点时间,到中医科去教授一下这套针法。到时候由您亲自指导他们施针,应该能尽快掌握这套针法!”
林宇仔细思考一番,最后还是点头应下了。
“那些条件什么的就不用了,我不确定每周都有时间能过来。让他们参照我写的这个针法先行研习,实在遇见拿不准的,等我有时间过去了,再统一解答吧。”
王启忠很想告诉林宇,他现在就很拿不准,也可以说,这针法里面写的内容,他就没有几个能拿的准的。
但他看了眼林宇的表情,觉得自己此时还是不要说出来比较好。
“那行,一切都依你。”
只要林宇肯来医院指点,他有什么要求都好办!
“那今天的比拼就到此结束了吧?各位,我先走一步。”
林宇双手抱拳冲着王启忠和几位专家一拱手,便转身走到王虎身边,示意王虎跟着他一起离开。
王虎急忙小跑着,紧紧跟上林宇的步伐,一起往体检室外面走去。
体检室门口,拥挤的人群立刻自发地为两人让出了一条小路。
待林宇与王虎的身影完全融入人群,逐渐远去之后,王启忠才缓缓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邃与感慨:
“这长久以来稳固不变的世界格局,可能要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几位专家听了他的感叹,互相交换了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
王虎加快了步伐,追上林宇以后,边走边试探性地问道:
“林大师,你介意我开着直播吗?”
好不容易直播间里的热度这么高,他有点舍不得关掉。
林宇顿了一下,笑着说:
“没事,你播吧,贫道不介意。”
他观王虎的面相,家中因幼子走失,一直苦苦寻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