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车间领导非常不理解我的请求,他们认为冲压出的笔杆和笔帽就是成品了,不知道还能进行什么加工,所以总觉得出废品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不应该的事情。不管怎样,终于看到铜板被裁成窄窄的铜片,塞进机器里,我顺着传送带看着铜板被冲压成一个圆形的小铜片,又被传送到下一个冲床,轻轻地冲压之后,铜片就变成了铜碗,随着传送带向前,碗变成了粗桶,粗桶变成了细一点的桶,最后一个个笔帽就出来了。他们兴奋地检查笔帽的质量,将特别薄的、中间出洞的、或有其他毛病的挑出来,把剩余的五十多个笔帽拿给我,问道:“可不可以用?”我心想:我哪知道呀!谁也没见过这玩意呀!我说道:“这个没问题了,咱们再冲笔杆吧!”于是用铜板,又在一个冲压笔杆的流水线如法炮制,终于在下班前,50多副笔杆、笔帽装进了我的书包里。
由于早已和宁新然他们打过招呼,他们安排在朝阳区东坝公社东坝大队的一个队办做景泰蓝的厂点来做笔杆、笔帽的景泰蓝部分。我乘坐59路公交车到东坝,下车后再步行几公里,终于找到这个村子,好在我们公司有位退休的蒋师傅在这里进行指导,挣点补差。熟人好说话,蒋师傅与工厂负责人讲明我的来意,我拿出笔杆、笔帽,大家一起根据笔的特点留出空隙,设计图案,安排边线,考虑到与别子的连接等等,最后确定两种图案:一种为中国传统图案—龙凤图案;另一种是比较中性的花卉图案。几个人商量妥后,他们就去做了,我则回到公司干别的工作。期间也曾去过几次厂点,看看进度和关心一下生产中产生的问题。经过月余时间的制作,终于在“五一”劳动节前后拿到了景泰蓝的笔帽和笔杆,大家甚为欣喜!我迅速将景泰蓝质地的笔杆和笔帽拿到了金星制笔厂,老顾一看,惊叹不已,原先只知道笔有钢制的、塑料制的,这没想到还能做出景泰蓝的!赶紧请来厂长和生产科的领导开开眼,大家都非常兴奋,厂长当时就指示生产科赶紧安排组装车间抽调技术骨干,对此进行技术攻关,用现有的配件和设备,做成完整的景泰蓝钢笔。经过工厂不懈的努力、笔厂各部门的积极配合下,进行了数不清的实验,因为人家的设备所配套的零件都是按钢笔的组装程序涉设计的,现在换成了景泰蓝质地,工人们都没接触过这种工艺,所以景泰蓝的部分免不了出现惊蓝和炸蓝以及报废的情况。大家在生产中摸索,在摸索中增长才干,终于在9月份制造出第一批(二十九支)可用的景泰蓝笔杆、笔帽的钢笔。这绝对是开天辟地的一个新品种,是一个将古老的景泰蓝工艺和现代实用品相结合的产物,实现了我国的工艺品实用化和实用品工艺品化的完美结合,为中国工艺品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当时的车间领导非常不理解我的请求,他们认为冲压出的笔杆和笔帽就是成品了,不知道还能进行什么加工,所以总觉得出废品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不应该的事情。不管怎样,终于看到铜板被裁成窄窄的铜片,塞进机器里,我顺着传送带看着铜板被冲压成一个圆形的小铜片,又被传送到下一个冲床,轻轻地冲压之后,铜片就变成了铜碗,随着传送带向前,碗变成了粗桶,粗桶变成了细一点的桶,最后一个个笔帽就出来了。他们兴奋地检查笔帽的质量,将特别薄的、中间出洞的、或有其他毛病的挑出来,把剩余的五十多个笔帽拿给我,问道:“可不可以用?”我心想:我哪知道呀!谁也没见过这玩意呀!我说道:“这个没问题了,咱们再冲笔杆吧!”于是用铜板,又在一个冲压笔杆的流水线如法炮制,终于在下班前,50多副笔杆、笔帽装进了我的书包里。
由于早已和宁新然他们打过招呼,他们安排在朝阳区东坝公社东坝大队的一个队办做景泰蓝的厂点来做笔杆、笔帽的景泰蓝部分。我乘坐59路公交车到东坝,下车后再步行几公里,终于找到这个村子,好在我们公司有位退休的蒋师傅在这里进行指导,挣点补差。熟人好说话,蒋师傅与工厂负责人讲明我的来意,我拿出笔杆、笔帽,大家一起根据笔的特点留出空隙,设计图案,安排边线,考虑到与别子的连接等等,最后确定两种图案:一种为中国传统图案—龙凤图案;另一种是比较中性的花卉图案。几个人商量妥后,他们就去做了,我则回到公司干别的工作。期间也曾去过几次厂点,看看进度和关心一下生产中产生的问题。经过月余时间的制作,终于在“五一”劳动节前后拿到了景泰蓝的笔帽和笔杆,大家甚为欣喜!我迅速将景泰蓝质地的笔杆和笔帽拿到了金星制笔厂,老顾一看,惊叹不已,原先只知道笔有钢制的、塑料制的,这没想到还能做出景泰蓝的!赶紧请来厂长和生产科的领导开开眼,大家都非常兴奋,厂长当时就指示生产科赶紧安排组装车间抽调技术骨干,对此进行技术攻关,用现有的配件和设备,做成完整的景泰蓝钢笔。经过工厂不懈的努力、笔厂各部门的积极配合下,进行了数不清的实验,因为人家的设备所配套的零件都是按钢笔的组装程序涉设计的,现在换成了景泰蓝质地,工人们都没接触过这种工艺,所以景泰蓝的部分免不了出现惊蓝和炸蓝以及报废的情况。大家在生产中摸索,在摸索中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