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公司时,我发展的厂桥锦盒厂,给我们公司的商品提供配套的锦盒,还发展了河北省三河县复兴庄木座锦盒厂,为我们科的大活提供配套的大座,小宁为了显示他自己的能耐,就发展了花市锦盒厂……小宁在广州忘乎所以,又是安排活,又是安排盒,隔着近5000多里的距离,就把北京的事都干了,但谁知道老徐又会有别样的安排呢!”我对荣万彩说道:“您说的这些,我管不着!您去换盒,爱找谁做找谁做,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我可以给您提供厂子,价格肯定比小宁安排的少10!”荣万彩叫嚣道:“你不收,如果耽误了出口合同,你负得起责任吗?”哎呦喂,还管起我来了!重合同、守信用是外贸之根本,但保证产品质量才是信用的第一保障呀!我估计他说这活都是小宁教的,我不屑地说道:“我们公司的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过了几天,荣万彩沮丧地找到我说:“我让锦盒厂重做,人家说尺寸是我提供的,我说是宁师傅让我把铜胎给你的,锦盒厂业务员却说您也没说要让出多少尺寸呀!”我心说“小宁呀小宁,跟我斗你还嫩点!”于是我问老荣:“您说怎么办?”他说:“我们两边都找了宁师傅,可他却说他现在不管通县了,这事他管不着!我找了花市锦盒厂的人,让他们重做,如果不重做,现在做的这些我也不要了,一分钱也不给他们。”我一听这个热闹,心里可美了。荣万彩继续说道:“我这活也不能总放在企业局呀,得换回钱呀!现在宁师傅说我这锦盒是4元一个,干脆麻烦您找人帮忙吧!就按照您说的价钱办。”我看事已至此,不能总打击,该拉一把还是得拉一把,于是告诉老荣:“锦盒按35元一个,您把钱给企业局,让企业局联系锦盒厂。”问题解决了,复兴庄木座锦盒厂接到了一笔订单,慢慢的,这帮人再找小宁也没有什么用了。
时间转眼来到十一前,在一次碰头会上,靛庄跑业务的厂长陈恺找到我:“李师傅,我们村的书记、大队长、会计还有老熊都来了,怕在这说话不方便,在小楼定了一个包间,想请您去聊聊。”小楼是通县县城内三大饭馆之首,之后则是新华饭店和供销社所属的东关饭馆。我当仁不让地去赴宴,干烧鲶鱼、它似蜜、五香花生米,大家边吃边聊,他们喝着白酒,我啃着猪蹄,书记表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跟老熊他们说好了,以后好好配合李师傅的工作,服从李师傅的领导,人家首饰公司的人事变动,管你们什么屁事,咱们是单位对单位,又不是给哪个私人在干活,我们的人有哪些做的不到位的,您大人有大量,争取在以后得日子,在业务上有个大发展,咱们农村离不开副业,太需要副业了。”我即刻表态,人都是有感情的,这一点无可厚非,我们徐科长说过,你们按亲戚走着,我们不管,但业务必须按规矩办,我一定会全力以赴,让靛庄的生产力发展起来,早日更上一层楼!
去年在公司时,我发展的厂桥锦盒厂,给我们公司的商品提供配套的锦盒,还发展了河北省三河县复兴庄木座锦盒厂,为我们科的大活提供配套的大座,小宁为了显示他自己的能耐,就发展了花市锦盒厂……小宁在广州忘乎所以,又是安排活,又是安排盒,隔着近5000多里的距离,就把北京的事都干了,但谁知道老徐又会有别样的安排呢!”我对荣万彩说道:“您说的这些,我管不着!您去换盒,爱找谁做找谁做,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我可以给您提供厂子,价格肯定比小宁安排的少10!”荣万彩叫嚣道:“你不收,如果耽误了出口合同,你负得起责任吗?”哎呦喂,还管起我来了!重合同、守信用是外贸之根本,但保证产品质量才是信用的第一保障呀!我估计他说这活都是小宁教的,我不屑地说道:“我们公司的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过了几天,荣万彩沮丧地找到我说:“我让锦盒厂重做,人家说尺寸是我提供的,我说是宁师傅让我把铜胎给你的,锦盒厂业务员却说您也没说要让出多少尺寸呀!”我心说“小宁呀小宁,跟我斗你还嫩点!”于是我问老荣:“您说怎么办?”他说:“我们两边都找了宁师傅,可他却说他现在不管通县了,这事他管不着!我找了花市锦盒厂的人,让他们重做,如果不重做,现在做的这些我也不要了,一分钱也不给他们。”我一听这个热闹,心里可美了。荣万彩继续说道:“我这活也不能总放在企业局呀,得换回钱呀!现在宁师傅说我这锦盒是4元一个,干脆麻烦您找人帮忙吧!就按照您说的价钱办。”我看事已至此,不能总打击,该拉一把还是得拉一把,于是告诉老荣:“锦盒按35元一个,您把钱给企业局,让企业局联系锦盒厂。”问题解决了,复兴庄木座锦盒厂接到了一笔订单,慢慢的,这帮人再找小宁也没有什么用了。
时间转眼来到十一前,在一次碰头会上,靛庄跑业务的厂长陈恺找到我:“李师傅,我们村的书记、大队长、会计还有老熊都来了,怕在这说话不方便,在小楼定了一个包间,想请您去聊聊。”小楼是通县县城内三大饭馆之首,之后则是新华饭店和供销社所属的东关饭馆。我当仁不让地去赴宴,干烧鲶鱼、它似蜜、五香花生米,大家边吃边聊,他们喝着白酒,我啃着猪蹄,书记表示:“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