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底,肖正明的工作有了新的变化,离开通县去管密云,这样通县就归我一人管理了,还管着景泰蓝圆珠笔这块业务,每星期必须回到科里开一次碰头会。自涨工资的事完了以后,我就齁不爱去公司,见谁都烦,看见党委书记老段,我就绕道而行,其实我在农村时,人家还去我家看望过我和我家人;见到老徐,除了工作上的事以外没闲话,其实人家在三榜后,还特意买了点心到我家,向我媳妇解释没给我涨工资的原因,并表示我在单位是多么优秀;见着王辉、李云则是翻着白眼,无视而过;和小宁他们则更是没话。记得苏经理到通县视察工作,老徐作陪,我带路,在汽车上,苏经理问我今年下半年通县的收购情况怎么样了?我转身说道:“您问徐科长呀!第一榜没有我时,我找过您,您不也是让我找徐科长吗!”此时车里的气氛尴尬无比,司机老刘嗔怪地说:“小李子,别这样!涨工资的事,也不是苏经理一个人说了算。你的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领导也有领导的难处呀!你再看看我们司机班,天天你鼓着、我瘪着的,还真不如不涨这工资呢!”哎,这车里一共四个人,三个人是一头的。但我转念一想,在过去的十几年了,苏经理是多么照顾我,工资虽然没涨成,但也不是他一个人能掌控的事情。还是我爸那句话:“人有、我有,那是赶上了;人有,我没有,也属正常。”该怎么干还得怎么干。牢骚也发了,气也出了,好在苏经理不跟我一般见识,他没接我的话茬,而我则顺着老刘的话,对苏经理说道:“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到目前为止,收购了xx万元,各个厂点的品种有…类别是…”经过近一年的工作,对于通县8个生产厂点的情况,我已经了然于胸,说起他们的具体情况,如数家珍。更何况老徐经常利用星期日的时间,带着我去北京证章厂的厂点;骑自行车到朝阳区的厂点;坐公共汽车到昌平区的厂点、坐长途汽车到平谷、怀柔、顺义的厂点,让我多角度地了解和掌握我们科的货源情况。
而在科里的碰头会,就更是离不开我了。我不仅将科里安排给我管理厂点的活,处理的井井有条,还及时弥补了业务员或商品员遗漏安排的活、国外客户急订的活、其他下厂员所管理的厂点,由于种种原因,不能按合同如期交货的活等。在这期间,我了解了我所管辖的厂点的生产进度、生产潜力和管理能力,所以接了不少不是我管的厂点的活。这些话听着挺绕嘴,其实就是想说明,此时的我已是四科不可或缺的一员。碰头会上经常出现:客人来了信用证,但谁谁谁的厂子货交不齐,于是大家就会喊“李光宇”,而我则气定神闲地说:“没问题!”我心里也明白,现在的我是多么让人起醋心,多么招人烦,但为了工作,我还是那句话“不遭人妒是庸才”!
去年底,肖正明的工作有了新的变化,离开通县去管密云,这样通县就归我一人管理了,还管着景泰蓝圆珠笔这块业务,每星期必须回到科里开一次碰头会。自涨工资的事完了以后,我就齁不爱去公司,见谁都烦,看见党委书记老段,我就绕道而行,其实我在农村时,人家还去我家看望过我和我家人;见到老徐,除了工作上的事以外没闲话,其实人家在三榜后,还特意买了点心到我家,向我媳妇解释没给我涨工资的原因,并表示我在单位是多么优秀;见着王辉、李云则是翻着白眼,无视而过;和小宁他们则更是没话。记得苏经理到通县视察工作,老徐作陪,我带路,在汽车上,苏经理问我今年下半年通县的收购情况怎么样了?我转身说道:“您问徐科长呀!第一榜没有我时,我找过您,您不也是让我找徐科长吗!”此时车里的气氛尴尬无比,司机老刘嗔怪地说:“小李子,别这样!涨工资的事,也不是苏经理一个人说了算。你的事,公司的人都知道了,领导也有领导的难处呀!你再看看我们司机班,天天你鼓着、我瘪着的,还真不如不涨这工资呢!”哎,这车里一共四个人,三个人是一头的。但我转念一想,在过去的十几年了,苏经理是多么照顾我,工资虽然没涨成,但也不是他一个人能掌控的事情。还是我爸那句话:“人有、我有,那是赶上了;人有,我没有,也属正常。”该怎么干还得怎么干。牢骚也发了,气也出了,好在苏经理不跟我一般见识,他没接我的话茬,而我则顺着老刘的话,对苏经理说道:“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到目前为止,收购了xx万元,各个厂点的品种有…类别是…”经过近一年的工作,对于通县8个生产厂点的情况,我已经了然于胸,说起他们的具体情况,如数家珍。更何况老徐经常利用星期日的时间,带着我去北京证章厂的厂点;骑自行车到朝阳区的厂点;坐公共汽车到昌平区的厂点、坐长途汽车到平谷、怀柔、顺义的厂点,让我多角度地了解和掌握我们科的货源情况。
而在科里的碰头会,就更是离不开我了。我不仅将科里安排给我管理厂点的活,处理的井井有条,还及时弥补了业务员或商品员遗漏安排的活、国外客户急订的活、其他下厂员所管理的厂点,由于种种原因,不能按合同如期交货的活等。在这期间,我了解了我所管辖的厂点的生产进度、生产潜力和管理能力,所以接了不少不是我管的厂点的活。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