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所谓“搞创收”(五)
为了方便到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参观,我们一行在第二天便住进了离厂子只有几十米远的“光明旅店”。收拾妥当后,找到该厂销售科、负责联系我们公司业务的王颠想。寒暄过后我讲明来意,由于他掌握我们公司的情况,对于我的境遇了如指掌,于是他通知管生产的张副厂长接待我们,随后他就离开了,在参观车间的路上,路过他们正厂长的办公室,只见门开着,我看见了他,他却看不见我。真是世态炎凉!参观完车间,我们又回到张副厂长那话别,他介绍了一位加工点的负责人,我们愉快会面并相约在光明旅馆见面。待我们转身出厂后,就听到王颠想对张副厂长咆哮道:“你怎么能把老谢介绍给李科长呢!这个厂点可保不住了!”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我听不到,哎,想当年来这个厂子时……
回到旅店,又开始琢磨在南京都去哪里玩,中山陵、明孝陵、雨花台、夫子庙、总统府、梅花村。正在热烈的讨论之时,刚才认识的那位厂点的负责人来了,自我介绍道:“我们是给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做加工的,他们出品的徽章(‘平等’、‘博爱’、‘天下为公’)都是我们厂子负责描漆。现在我们厂子上了一些新的设备,也可以做一些全活了。”我问道:“您们厂子都有什么全活呀?”于是他拿出一些纪念章的同时还拿出了一些领带卡,其中有一种领带卡的图案是龙凤图案,我想这要是放到十三陵那里去卖,外国游客肯定喜欢,就算在十三陵那里卖的不好,也可以当创收品收购进公司,这不是一举好几得嘛!于是问道:“这领带卡多少钱一个?不要发票,现金付账!”他略微沉吟,答道“两块钱一个。”我脑子里迅速一转,良山那里,光加工一个景泰蓝笔管就四元钱,这领带卡背面还有一个卡簧,才两块钱。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老李,老李爽快地说:“您拿主意我办事!”于是我对老谢说:“这领带卡,每种我要2000个,一共4000个,共计8000元,货到付款,现汇!”我的爽快惊呆了老谢,慌忙拿出他们厂的空白合同,填写完毕后,老李和他双方签字。随后我们又聊到:他们厂对我们公司也有所了解,但他们只能给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做加工;我则了解到,他们是江苏省金坛县白塔公社中巷村的一个队办加工厂,厂长就是来者,名叫谢雪跟,他们的业务员叫小邹。艺不压身学本事,结交朋友来时用!
南京城里开放的地方都玩了一个遍,回去继续创收吧!
等我回到北京后,科里安静了不少,刘科长带着一部分人和大量现货去广州了,老徐也就不用来科里“研究”了。我呢?回到科里,上午十点是做早操的时间,我和同志们在玩克朗棋;下午3点休息时,我和同志们下象棋,什么事都不许管,什么事都不能管。
2所谓“搞创收”(五)
为了方便到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参观,我们一行在第二天便住进了离厂子只有几十米远的“光明旅店”。收拾妥当后,找到该厂销售科、负责联系我们公司业务的王颠想。寒暄过后我讲明来意,由于他掌握我们公司的情况,对于我的境遇了如指掌,于是他通知管生产的张副厂长接待我们,随后他就离开了,在参观车间的路上,路过他们正厂长的办公室,只见门开着,我看见了他,他却看不见我。真是世态炎凉!参观完车间,我们又回到张副厂长那话别,他介绍了一位加工点的负责人,我们愉快会面并相约在光明旅馆见面。待我们转身出厂后,就听到王颠想对张副厂长咆哮道:“你怎么能把老谢介绍给李科长呢!这个厂点可保不住了!”后来他们又说了什么,我听不到,哎,想当年来这个厂子时……
回到旅店,又开始琢磨在南京都去哪里玩,中山陵、明孝陵、雨花台、夫子庙、总统府、梅花村。正在热烈的讨论之时,刚才认识的那位厂点的负责人来了,自我介绍道:“我们是给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做加工的,他们出品的徽章(‘平等’、‘博爱’、‘天下为公’)都是我们厂子负责描漆。现在我们厂子上了一些新的设备,也可以做一些全活了。”我问道:“您们厂子都有什么全活呀?”于是他拿出一些纪念章的同时还拿出了一些领带卡,其中有一种领带卡的图案是龙凤图案,我想这要是放到十三陵那里去卖,外国游客肯定喜欢,就算在十三陵那里卖的不好,也可以当创收品收购进公司,这不是一举好几得嘛!于是问道:“这领带卡多少钱一个?不要发票,现金付账!”他略微沉吟,答道“两块钱一个。”我脑子里迅速一转,良山那里,光加工一个景泰蓝笔管就四元钱,这领带卡背面还有一个卡簧,才两块钱。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老李,老李爽快地说:“您拿主意我办事!”于是我对老谢说:“这领带卡,每种我要2000个,一共4000个,共计8000元,货到付款,现汇!”我的爽快惊呆了老谢,慌忙拿出他们厂的空白合同,填写完毕后,老李和他双方签字。随后我们又聊到:他们厂对我们公司也有所了解,但他们只能给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做加工;我则了解到,他们是江苏省金坛县白塔公社中巷村的一个队办加工厂,厂长就是来者,名叫谢雪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