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车灯关了,列车进入夜行模式,我和闺女也准备睡觉,但毕竟孩子已经6岁,她往下铺上一躺,基本就没有我睡觉的地方了。我把她哄着后,就坐在边座上喝茶,小邹坐在我对面,和我聊起他们厂的过去和现状:“金坛,人称苏南的江北,隶属于江苏省常州市,地处江苏省南部,为宁(南京)、沪(上海)、杭(杭州)地理中心,半山区,丘陵多,土地贫瘠,物产不丰富,生活水平比江北还差!除了出了个名人华罗庚外,最出名的就是茅山新四军军部遗址了。还好现在茅山的茶叶产业发展的很不错,也算是我们金坛的品牌。”我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名人华罗庚,是中国那位着名的数学家华罗庚吗?”小邹说:“对,所以我们县城还有一所罗庚中学呢!我们这个厂子,实际就是村子里的一个加工点,算不上什么厂子。几年前,我们村子除了种点水稻外,整个大队什么收入来源都没有,穷的不得了。书记让大队会计拿出仅有的47元找到老谢(我们现在的厂长),让他到外面找找门路,踅摸点挣钱的道。老谢和老邹(我的堂伯)还真不含糊,找到了南京金属工艺品厂,他们那里有冲压机、有刻好的模具,做了一些校徽、单位标牌等,逐渐的,外国游客到南京的越来越多,所以又做了一些孙中山先生的名言(平等、博爱、天下为公)的纪念章。听说他们后来和你们首饰公司拉上了关系,又将描漆工艺改成景泰蓝工艺,就这样干了好几年。现在我们大队也置办了一些设备,简单一点的活,我们也能完成。邹师傅原来在上海时,本身就是工厂的资本家,对于模具、机器都是行家,现在退休回来老家了。”我问:“你的这个邹姓和老邹是一回事吗?”小邹说:“都是一个邹,他是我远房的表叔。这不,我们现在也能做点领带卡和纪念章什么的,都是在傍着南京金属工艺品厂,他们厂管理生产的陈厂长还是挺支持我们的,但销售科的王颠想,总是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们。不过我们老谢厂长能力强,我们的销售已经有了一定气候,南京、镇江、扬州算一块,苏州、上海、杭州算一块,接下来还准备往广州、西安、北京发展。”我一听他这么说,觉得这个老谢可真是道行不浅,便问道:“南京的金陵饭店,能够联系上吗?”小邹说:“当然能,他们是我们的大客户,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因为这个客户,没少和我们吵架。”我顺势说了一句:“那咱们到南京后,就住金陵饭店。”小邹说:“我觉得没问题。”我打心底里想再住一次金陵饭店,再到顶层的旋转餐厅吃一回自助餐。聊累了,也困了,无奈只能侧着身子,和闺女挤在下铺忍了一宿。天亮了,胳膊也酸麻了,腰腿也僵硬了,还是起来喝凉茶吧。
不一会,车灯关了,列车进入夜行模式,我和闺女也准备睡觉,但毕竟孩子已经6岁,她往下铺上一躺,基本就没有我睡觉的地方了。我把她哄着后,就坐在边座上喝茶,小邹坐在我对面,和我聊起他们厂的过去和现状:“金坛,人称苏南的江北,隶属于江苏省常州市,地处江苏省南部,为宁(南京)、沪(上海)、杭(杭州)地理中心,半山区,丘陵多,土地贫瘠,物产不丰富,生活水平比江北还差!除了出了个名人华罗庚外,最出名的就是茅山新四军军部遗址了。还好现在茅山的茶叶产业发展的很不错,也算是我们金坛的品牌。”我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名人华罗庚,是中国那位着名的数学家华罗庚吗?”小邹说:“对,所以我们县城还有一所罗庚中学呢!我们这个厂子,实际就是村子里的一个加工点,算不上什么厂子。几年前,我们村子除了种点水稻外,整个大队什么收入来源都没有,穷的不得了。书记让大队会计拿出仅有的47元找到老谢(我们现在的厂长),让他到外面找找门路,踅摸点挣钱的道。老谢和老邹(我的堂伯)还真不含糊,找到了南京金属工艺品厂,他们那里有冲压机、有刻好的模具,做了一些校徽、单位标牌等,逐渐的,外国游客到南京的越来越多,所以又做了一些孙中山先生的名言(平等、博爱、天下为公)的纪念章。听说他们后来和你们首饰公司拉上了关系,又将描漆工艺改成景泰蓝工艺,就这样干了好几年。现在我们大队也置办了一些设备,简单一点的活,我们也能完成。邹师傅原来在上海时,本身就是工厂的资本家,对于模具、机器都是行家,现在退休回来老家了。”我问:“你的这个邹姓和老邹是一回事吗?”小邹说:“都是一个邹,他是我远房的表叔。这不,我们现在也能做点领带卡和纪念章什么的,都是在傍着南京金属工艺品厂,他们厂管理生产的陈厂长还是挺支持我们的,但销售科的王颠想,总是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们。不过我们老谢厂长能力强,我们的销售已经有了一定气候,南京、镇江、扬州算一块,苏州、上海、杭州算一块,接下来还准备往广州、西安、北京发展。”我一听他这么说,觉得这个老谢可真是道行不浅,便问道:“南京的金陵饭店,能够联系上吗?”小邹说:“当然能,他们是我们的大客户,南京金属工艺品厂因为这个客户,没少和我们吵架。”我顺势说了一句:“那咱们到南京后,就住金陵饭店。”小邹说:“我觉得没问题。”我打心底里想再住一次金陵饭店,再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