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打串的好事又来了。这个破厂子,好赖建成也快半年了,打串用的打线机,在多方帮助下,已经置办好了,购买丝线坯子的渠道已经打通,染丝线的塑料盆、放染料的木柜都有了,尤其是学这方面技术的小沙,已经完全可以负起责来,现在新的厂房也盖好了,分配给他们一间,更是美的不得了。由于这些景泰蓝珠串的串都是出口的首饰,所以什么颜色的珠子,就得用什么颜色的丝线,混搭珠子的串,用古铜色的丝线。珠串的颜色是根据市场的要求经常变化的,所以每次打串前,染线就很重要,这也是我们工厂的重要一环。春节过后,各个厂点的景泰蓝圆珠陆续交来,金坛那边的2万套机制戒指也开始陆续交货,验收、包装的活忙了起来,小鲁的销售科的人也有活干了,往东坝仓库送货,把保管员签好字的单子交给老靳,老靳再利用到公司拿支票的机会早回一次家,我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反正大家开心就好。时不时的,我还“巧立名目”,用奖励基金给大家发点钱,比如今天这个人到公司办事,办的漂亮,发2元钱;明天那个人到点上辛苦,发5元钱;小沙辛苦了,发3元;小闻保管的工作,干的清晰明了,发5元等。反正是按千元领来的钱,按元花,且花不完呢!诸事顺遂,心情好,好事也一件一件找到我。我在我的办公室呆坐发愣,盘算着如何杀回景泰蓝科的时候,小雷进来,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小雷说:“现在这活陆陆续续交上来了,验活包装的压力越来越大,没法子,只能把打串的人调过去了,可珠子也交上来不少,咱们跟刘美他们订的春交会交的项串也不能耽误呀!”我说:“你是说人手不够?”小雷说:“反正这段时间是这样的,等交易会的活一发走,可能会好点。”我说:“那你就去打串吧!”小雷说:“我哪会呀!”我说:“我会,我教你。”小雷说:“光宇,咱别逗了,行吗!”我说:“我说的是真的。”小雷说“那您玩!”我说:“过些日子,刘永茂和张永寿那边的镯子也该大批交货了,验收的任务更重。我想,打串的事,在厂里全停了,都发回家里去干。”小雷说:“这行吗?是不是还得跟两边请示?”我说:“这是我的事,你别关心。现在咱俩合计合计这事怎么玩,定出个章程,为以后开个道。现在咱们厂我的工资最高,是97元,老靳其次,是78元,你是38元,小鲁是43元,农场来的这些小年轻都挣30多元。咱们就按平均工资40元计算,再加上每个人的个人费用,什么看病、劳保之类的,翻一番80元,应该是有的。现在每人每天能打10串,一个月按25个工作日计算,是250条,他们每月工钱是80元,核算下来每条串的手工费是032元。咱们厂内以后打串定额是每天10条,每条的加工费是3毛,完不成每天定额的,每少一条扣3毛钱,按月统计;我们再来算一下外加工的费用:直径12毫米的珠子,打成24英寸的项串,需要55粒珠子,每两粒珠子中间打一个扣,一个扣的加工费是5厘钱,再加上装卡簧、剪韧头、抹胶水等工序,所以一条项串的加工费是3毛钱。如遇到珠子大小不一、长短不等的,按照此算法,以此类推。小沙他们负责染线、配线、配珠、发料、验收等工作,动员全厂的职工,把打串的工作带回家自己干,或者让家属帮着干,厂子可以给大家提供打串的工具。”
这不,打串的好事又来了。这个破厂子,好赖建成也快半年了,打串用的打线机,在多方帮助下,已经置办好了,购买丝线坯子的渠道已经打通,染丝线的塑料盆、放染料的木柜都有了,尤其是学这方面技术的小沙,已经完全可以负起责来,现在新的厂房也盖好了,分配给他们一间,更是美的不得了。由于这些景泰蓝珠串的串都是出口的首饰,所以什么颜色的珠子,就得用什么颜色的丝线,混搭珠子的串,用古铜色的丝线。珠串的颜色是根据市场的要求经常变化的,所以每次打串前,染线就很重要,这也是我们工厂的重要一环。春节过后,各个厂点的景泰蓝圆珠陆续交来,金坛那边的2万套机制戒指也开始陆续交货,验收、包装的活忙了起来,小鲁的销售科的人也有活干了,往东坝仓库送货,把保管员签好字的单子交给老靳,老靳再利用到公司拿支票的机会早回一次家,我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反正大家开心就好。时不时的,我还“巧立名目”,用奖励基金给大家发点钱,比如今天这个人到公司办事,办的漂亮,发2元钱;明天那个人到点上辛苦,发5元钱;小沙辛苦了,发3元;小闻保管的工作,干的清晰明了,发5元等。反正是按千元领来的钱,按元花,且花不完呢!诸事顺遂,心情好,好事也一件一件找到我。我在我的办公室呆坐发愣,盘算着如何杀回景泰蓝科的时候,小雷进来,打破了我的胡思乱想。小雷说:“现在这活陆陆续续交上来了,验活包装的压力越来越大,没法子,只能把打串的人调过去了,可珠子也交上来不少,咱们跟刘美他们订的春交会交的项串也不能耽误呀!”我说:“你是说人手不够?”小雷说:“反正这段时间是这样的,等交易会的活一发走,可能会好点。”我说:“那你就去打串吧!”小雷说:“我哪会呀!”我说:“我会,我教你。”小雷说:“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