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内的同仁们各司其职,各厂点的货品,源源不断地送来,公司那边的支票,一张接一张地转来,农场那边也是甚为满意,建宿舍的工程在顺利地进行着。可谓是诸事遂心,我这心里有痒痒了,想着胡师傅与我成家有八年了,孩子都快7岁了,再到九月份就该上小学了,可我们仨还没一起坐火车离开北京出去玩一趟呢!我还不趁着此时天高皇帝远的,没人搭理,出去快活几天。我找到胡师傅,问她还有多少天倒休,得知还有二十多天,我说:“你休个六、七天的倒休,咱们仨一起出去玩一趟。”她问:“去哪玩呢?”我说:“广州、深圳、武汉,坐卧铺。趁着娟娟还没有上学,等上了小学,出去玩就没那么方便了。”胡师傅说:“那这得花多少钱呀?”我说:“我来创造一次出差的机会,我和小鲁到广州去销售我们厂的玩意,我们俩的花销工厂给报销,还能有出差补助,让他媳妇也去,这样等于咱们两家出去玩,只花一家的钱。”胡师傅小心地问道:“这能行吗?”我说:“我好歹也是个厂长,还能连这点特权都没有?”“那要是让公司知道了,怎么办?”我笑答:“我当然得让公司的人知道,而且我还没出门,就得让他们知道。我去年不是搞过一次内销吗?这次我还找内销组的小郭,让她给我打通广州国贸中心的关系,到时候,货往那里一扔,钱往厂子一汇,剩下的时间,就是咱们俩家子玩的时间了。至于武汉,我和小鲁在玉石科时,都间接地管过武汉玉器厂,现在他们是湖北开放的工厂,有外宾到工厂参观,我们把货放到他们那,谁敢说我们这事办的不对?”胡师傅说:“要真能这样,那敢情好呀!净听你说广州这么好、那么好的,什么广交会、越秀山的,这回我也可以去看看了。”我把我的想法和小鲁做了沟通,他说:“太好了!回头我也让我媳妇去申请倒休,等定好了日子,跑腿的事全是我的。”有想法就得付诸行动,准备了好几百条景泰蓝项串,领了出差费用,订好了在外一星期到十天的出差计划,和高副厂长打了招呼,当然也免不了请示老徐,他当然同意,只要我不回景泰蓝科捣乱,干什么都行!
车次还是那个车次,发车时间也没有变,但我的心情却和之前每次去广州都不一样!我和小鲁将景泰蓝项串分成两半,分别放入旅行袋中,我左手拿着旅行袋,右手拉着娟娟,胡师傅提着随身携带的书包,跟在我的后面,这哪里是出差,分明就是一次公费旅游嘛!小鲁的媳妇也是喜形于色地对我说:“这还是这辈子第一次没有工作任务的出门,感觉真好!”一切还都跟以前一样,晚上十点多发车,天亮过黄河,下午到武汉,又一天的上午到广州。沿途列车进站时,免不了买点吃的,但这次的卧铺上,多了一个小孩,睡觉时就不那么舒服了。
厂内的同仁们各司其职,各厂点的货品,源源不断地送来,公司那边的支票,一张接一张地转来,农场那边也是甚为满意,建宿舍的工程在顺利地进行着。可谓是诸事遂心,我这心里有痒痒了,想着胡师傅与我成家有八年了,孩子都快7岁了,再到九月份就该上小学了,可我们仨还没一起坐火车离开北京出去玩一趟呢!我还不趁着此时天高皇帝远的,没人搭理,出去快活几天。我找到胡师傅,问她还有多少天倒休,得知还有二十多天,我说:“你休个六、七天的倒休,咱们仨一起出去玩一趟。”她问:“去哪玩呢?”我说:“广州、深圳、武汉,坐卧铺。趁着娟娟还没有上学,等上了小学,出去玩就没那么方便了。”胡师傅说:“那这得花多少钱呀?”我说:“我来创造一次出差的机会,我和小鲁到广州去销售我们厂的玩意,我们俩的花销工厂给报销,还能有出差补助,让他媳妇也去,这样等于咱们两家出去玩,只花一家的钱。”胡师傅小心地问道:“这能行吗?”我说:“我好歹也是个厂长,还能连这点特权都没有?”“那要是让公司知道了,怎么办?”我笑答:“我当然得让公司的人知道,而且我还没出门,就得让他们知道。我去年不是搞过一次内销吗?这次我还找内销组的小郭,让她给我打通广州国贸中心的关系,到时候,货往那里一扔,钱往厂子一汇,剩下的时间,就是咱们俩家子玩的时间了。至于武汉,我和小鲁在玉石科时,都间接地管过武汉玉器厂,现在他们是湖北开放的工厂,有外宾到工厂参观,我们把货放到他们那,谁敢说我们这事办的不对?”胡师傅说:“要真能这样,那敢情好呀!净听你说广州这么好、那么好的,什么广交会、越秀山的,这回我也可以去看看了。”我把我的想法和小鲁做了沟通,他说:“太好了!回头我也让我媳妇去申请倒休,等定好了日子,跑腿的事全是我的。”有想法就得付诸行动,准备了好几百条景泰蓝项串,领了出差费用,订好了在外一星期到十天的出差计划,和高副厂长打了招呼,当然也免不了请示老徐,他当然同意,只要我不回景泰蓝科捣乱,干什么都行!
车次还是那个车次,发车时间也没有变,但我的心情却和之前每次去广州都不一样!我和小鲁将景泰蓝项串分成两半,分别放入旅行袋中,我左手拿着旅行袋,右手拉着娟娟,胡师傅提着随身携带的书包,跟在我的后面,这哪里是出差,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