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直开到深圳联检大厅门口,沿路有数不清的高楼大厦和许多正在盖高楼大厦的工地,高楼大厦门前的旗杆上飘扬着各式各样的旗帜,在北京,大家都说深圳都成了资本主义的殖民地了。可我的感觉是:八年前,我骑车从罗湖口岸到宝安县城,约莫二十来里路,一路上除了庄稼就是芦苇,路边排水沟里长满了茅草,可现在,同样的公路,却已是高楼林立,市井发达,欣欣向荣的景象,要不是车子开到联检大厅这里,我根本想象不出,这里是我八年前来过的深圳。来到联检大厅,一切都是我熟悉的,通往罗湖桥的铁路没变,为方便游玩,我们几人分开行动,并与司机约好还是在这里聚齐,进行下午的行程。带着胡师傅和娟娟钻过铁道涵洞,沿着通往华侨大厦的旧路,又来到没有变化的中国旅行社,那边的变化翻天覆地,这里却丝毫未变,我们进入华侨大厦,穿过大餐厅,又出小餐厅后门,来到后楼中间的广场,胡师傅问我:“咱们这是要去哪?”我说:“罗湖桥。”说着,我又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门,穿过小门走上了熟悉的小道,一路上有好几个人都多看了我们好几眼,以为我们是“表叔”,所以也没人理会,爬到铁路边,顺着站台往香港方向走去。来到罗湖桥上,我指给胡师傅看并告诉她:“这就是罗湖桥,桥底下是深圳河,一过桥的中间,那边就是香港,铁路那边的房子叫联检大厅,从香港进出大陆的人都得走那。”桥上的解放军看出我们不是什么“表叔”,挥手对着我们喊:“你们已经走到军事禁区了,赶紧离开!”我赶忙回应:“我们这就走!”我抱起娟娟,领着胡师傅顺原路返回,最后也没敢从窗户那看看联检大厅。回到了繁华的大街,女人爱逛商店的天性又在胡师傅身上萌发了,她对我说:“我逛逛商店?”我说:“你去吧,我们在这等你。”我对于逛商店实在是没有任何兴趣,谁知我这刚说给娟娟买根冰棍的功夫,她就从商场里出来了,我问她怎么这么快?胡师傅说:“这商店里售货员比顾客还多,那衣服也不是放在柜台里面,都挂在外面,你一过去,售货员就赶紧过来给你介绍,特别热情,真受不了,就赶紧逃出来了。”我问:“那屋子里是不是特别凉快?”“那可不是,刚一进去,汗就落了。”胡师傅说道。我一听,真想进去凉快凉快,但一想到人家那么热情,我们又什么都不打算买,算了。转眼快到十二点了,找饭辙去。高级的海鲜馆肯定不敢进,豪华的写字楼里的餐馆也让人心里犯怵,可深圳这边不像广州火车站附近那样,随便支个铁锅就卖炒河粉什么的。在大街上转悠着,终于看到一家快餐厅,或者说是烧腊店,所谓快餐,就是一盘米饭打底,上面放两三根湛清碧绿的菜心或者芥蓝,然后再配一些烧鹅、叉烧、乳猪、烧鸭等。我看了半天黑板上的菜单(价目表),最后咬紧后槽牙,买了两份鸡大腿的份饭,每份饭还赠送了一碗汤。我想着,胡师傅一份,娟娟一份,娟娟肯定吃不了这么多,我吃点她剩的,胡师傅在给我匀点,就齐了。北京一份水煮肉才3元,广州肉炒豆腐也不过6元,这里最便宜的饭也要12元一份。结果饭菜一端上来,她们俩吃的那叫一个香,都顾不上评价了,我一看,赶紧再去给自己买一份。等我那份端上来后,娟娟那份的鸡腿已经吃完了,我又把我这份里的鸡腿肉撕下来放到她的盘子里。哎,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下买三份,大家各吃各的,也就都够了。风卷残云般地解决了午饭,甭管饱没饱,我说:“约定集合的时间到了,咱们得快点走。”
车子一直开到深圳联检大厅门口,沿路有数不清的高楼大厦和许多正在盖高楼大厦的工地,高楼大厦门前的旗杆上飘扬着各式各样的旗帜,在北京,大家都说深圳都成了资本主义的殖民地了。可我的感觉是:八年前,我骑车从罗湖口岸到宝安县城,约莫二十来里路,一路上除了庄稼就是芦苇,路边排水沟里长满了茅草,可现在,同样的公路,却已是高楼林立,市井发达,欣欣向荣的景象,要不是车子开到联检大厅这里,我根本想象不出,这里是我八年前来过的深圳。来到联检大厅,一切都是我熟悉的,通往罗湖桥的铁路没变,为方便游玩,我们几人分开行动,并与司机约好还是在这里聚齐,进行下午的行程。带着胡师傅和娟娟钻过铁道涵洞,沿着通往华侨大厦的旧路,又来到没有变化的中国旅行社,那边的变化翻天覆地,这里却丝毫未变,我们进入华侨大厦,穿过大餐厅,又出小餐厅后门,来到后楼中间的广场,胡师傅问我:“咱们这是要去哪?”我说:“罗湖桥。”说着,我又走到了那个熟悉的小门,穿过小门走上了熟悉的小道,一路上有好几个人都多看了我们好几眼,以为我们是“表叔”,所以也没人理会,爬到铁路边,顺着站台往香港方向走去。来到罗湖桥上,我指给胡师傅看并告诉她:“这就是罗湖桥,桥底下是深圳河,一过桥的中间,那边就是香港,铁路那边的房子叫联检大厅,从香港进出大陆的人都得走那。”桥上的解放军看出我们不是什么“表叔”,挥手对着我们喊:“你们已经走到军事禁区了,赶紧离开!”我赶忙回应:“我们这就走!”我抱起娟娟,领着胡师傅顺原路返回,最后也没敢从窗户那看看联检大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