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之遇愠怒的样子,微凉笑了:“我怎么敢?你掏空了我家的公司,害得我家要破产了,我想了办法挽回公司的损失,你不但不感激,还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可笑吗?”
“k集团,呵?这几年,你也是够能耐,如果我不离婚,那个人会不会继续做这个冤大头呢?”夏之遇冷笑着,挑起她的下巴用拇指摩挲着。
“不离就不离呗。”
微凉的有恃无恐让他有点看不懂。
两个人互相审视般的对峙着。
干洗店的小伙来送衣服——霍苏白那件她穿回家的外套。
夏之遇也看见了,脸色愈加难堪了几分。
微凉想挣脱开他去拿衣服,却被他摁着动弹不得。
干洗店的小伙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就去摁门铃。
没一会儿陈婶儿出来,接过衣服。
小伙子犹豫了一会儿,道:“阿姨,这件衣服送去干洗的时候,我们把吊牌给剪了,不知有没有关系?”
“没事,没事,说实话啊,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什么意思,买回一件新衣服就直接跟我说送去干洗,吊牌剪了就剪了。”
干洗店的小伙走了,陈婶儿也进了门。
夏之遇笑出声来,“演戏给我看啊?那报纸杂志呢?也是自导自演?k集团的噱头整的的确不错,怪不得拍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呢,他是演员吗?”
微凉咬着唇不说话。
夏之遇松开她,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微凉被太阳晒红了的小脸,21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攀上k集团呢?
果然,遇上她的问题,他总能失去理智。
“微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先进去了。”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呢。
夏之遇拉着她,“我说的是认真的,我们重新开始,回到从前。”
微凉觉得心里闷,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门。
陈婶见微凉回来,迎上去问:“微凉,我那样说对吗?”真怕自己说错了耽误了她的事儿。
“您说的很好。”
陈婶松了口气,“那就好,干洗店那边我也交待清楚了。”
傅擎跟肖云摸不着头绪:“怎么了?”
“夏之遇看了报道又不想离了,陈婶说了几句话,他现在以为报道什么都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傅擎叹了口气。
微凉不想让她爸操心,坐到傅擎身边:“我现在就想跟他尽快离婚。”
“因为没有离婚,所以苏白跟你闹别扭了?”
提起霍苏白,微凉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这事儿!”
从他离开上海后,已经过去三天了,他再也没跟她联系,反正她也不会跟他主动联系的!
“那是怎么了?你外公外婆一直念叨你,我寻思回来之后你们去一趟!”
“再说吧!”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呢,说不定他就不想娶她了呢。
……
夜深了,夏之遇回到白云公馆,打开门,门口躺着一封信。
他弯身捡起,看完信的内容,他将信纸撕碎用力的扔出去,然后一拳挥在冷硬的墙壁上,他颓然的倒在地上,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烟雾袅袅,浮现在他面前的是那些跟微凉回不去的旧时光。
……
又过了两日,霍苏白依然没联系她。
微凉心里没了底。
就连赵城都开始质疑起杂志内容的真实性,毕竟报道了多日,当事人没有出来澄清,也没有后续。
“微凉,报道的事儿是不是真的?”
“赵叔,您先别急。”她好烦。
“我怎么能不急?银行的人又不傻,也在观望,如果消息是假的,后果……”赵城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夏之遇大摇大摆的进来,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办公桌上。
“你要的东西。”
微凉打开文件袋,里面是股份,房产证……
“赵叔,你打电话让程律师过来。”
7月16日下午,微凉与夏之遇协议离婚。
签字的那一刻,微凉的手在抖,呼吸都是疼的。
民政局收回结婚证,发了离婚证。
拿着离婚证,微凉觉得自己的心被挖走了一块,她没忍住,坐在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哭的撕心裂肺。
夏之遇听到微凉的哭声整个身子都僵了,他眼眶湿润了,却冷漠的没回头。
微凉哭了很久,红着眼回了家,把她房间里跟夏之遇有关的所有的东西都扔到箱子里。
他的手机号跟信息在得知他出轨时,她就删掉了。
微凉觉得分手了,也需要一个仪式,跟曾经的爱做正式的告别,为他流完最后一滴眼泪,然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