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敢带着他霍苏白的老婆去开房,要不,卸他一条胳膊?真咽不下这口气。
歪头看着罪魁祸首,睡的倒是香甜,没事儿一样。
开房这事儿,虽说男孩子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傅微凉,又不是没在他面前喝醉过,多半是她的事儿。
唐北听到他的话音,去安排了房间,让程峰睡在这儿。
霍苏白走出了卧室,在客厅里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吐出的烟雾,一圈又一圈的往上攀上,让他微微眯起眼睛,对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合适呢?
……
翌日清晨,微凉醒来。
室内的装潢陌生又熟悉,从床上坐起来,卧室里只有她自己,她身上的衣服没有换。
昨夜醉酒却没断片,记忆还在。
完了,程峰啊……
赤着脚下床,客厅里的沙发上,霍苏白躺在那儿,胳膊搁在自己的额头上。
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小山似的。
“程峰呢……”
“你大早上的就找那个野男人?这么惦记?昨晚上剁了喂狗了。”他坐起来,眼睛没有睡好的缘故,有些疲惫猩红。
“我就是喜欢野男人,我用不着你管!”她不信,霍苏白也不敢,他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把一个人怎么着了,她得去找程峰,毕竟程峰是无辜的,她猜想,霍苏白一定是让他吃了苦头的,她要找到他,快步的朝外走,找唐北他肯定会知道的。
刚到玄关,身子被他再次推到墙上,他的身子压下来,“傅微凉,那小白脸还没发育好呢,我能让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