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这般做也是想替父亲分忧,想能关键时刻为家里做点事,也是好心,大不了出事后儿子一人顶着,反正我又没有功名,您就说您完全不知情···”
他这话还没说完,武安侯便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那震天的响声顿时让在场的每个人心都跳了一下。
他气的浑身发颤,用手指着江洛骂道:“蠢货,当真是蠢货,你以为你没有功名,便能在这件事上摘的干净了,别说你是江家嫡子,就算是这府中一个下人,若写出这样的信,我这武安侯府也得满门抄斩!”
江洛一听竟会这般严重,吓得腿软的都跪不住!
他哭道:“父亲,儿子错了!我虽不争气,但从没想过要害江家,若这件事真的被皇上知道,您就说全是我一人干的,就算皇上将儿子凌迟致死,我也毫无怨言,只要能不连累江家就行。”
武安侯如今已经懒得看他了,他冲自己长子江砚问道:“老大,宁安公主派来送信的人怎么说?”
江砚看了眼一身喜服站在那里的江漓,顿了顿才说道:“宁安公主说,如果今日三弟迎亲队伍去的是她公主府,那么二弟做的事便永远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