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薇从萧靳延怀中离开,下巴高高抬起,一步三扭地来到萧靳泓面前,然后,羞答答扑进他怀中。
围观学子:“”
长见识了!
什么是无缝衔接?这就是!
脚踏两只船不稀奇。
稀奇的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甚至两个当事人全都在场,如此明目张胆地脚踏两只船。
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苏月薇是个有本事的。
“谢谢泓哥哥愿意相信我。”
苏月薇敛去眼中的得意,小鸟依人地靠在萧靳泓身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萧靳泓朝她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又不是萧靳延,怎么可能傻到相信她?
只所以那么说,无非是因为利益。
瞧把她给得意的,真以为别人都是蠢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与萧靳延有一腿,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他不在意她是否清白,就像去青楼的嫖客从来不会在意妓子是否清白一样,本来就是供人玩乐的玩意儿,谁会要求玩意儿是否清白?
等他登上帝位,第一个要杀的人,便是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
当然,他不会明目张胆地杀。
他要将他们高高捧起,然后暗中杀死他们。
他还能博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
像苏月薇这样的贱货,也就只有萧靳延把她当宝了。
见薇儿投入了萧靳泓的怀抱,萧靳延脸色难看。
都怪苏月婵!
如果不是她恶意挑拨,薇儿怎会强颜欢笑投向萧靳泓的怀抱?
他目光狠戾地瞪着苏月婵,怒气冲天地咆哮:
“苏月婵,你搞出这么多名堂,不就是嫉妒我给薇儿添嫁妆吗?你憋了这么久,终于憋不住了是不是?”
苏月婵像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道:
“不就是添嫁妆吗?我有什么好嫉妒的?我缺那几个铜板吗?花的又不是我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脑子进水了才会嫉妒她!”
萧靳延振振有词地反驳:
“你再有钱,那也是你自己的钱,能跟我给的比吗?我给的,那代表的是我的爱!你嫉妒薇儿拥有我的爱,所以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苏月婵冷笑一声反问:
“不是兄妹之情吗?我为什么要嫉妒?”
萧靳延一噎,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苏月婵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地追问:
“不是兄妹之情吗?怎么又代表你的爱了?你这里所说的爱,是兄妹之间的爱,还是男女之间的爱?我比较笨,傻傻地分不清,麻烦你把话说明白一些。”
围观学子忍不住偷笑出声。
苏月婵这一本正经冷嘲热讽的模样可爱极了。
萧靳延真是个睁眼瞎子。
放着这么可爱的未婚妻不爱,偏要喜欢一个人尽可夫的丑玩意儿,口味真重。
萧靳延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瞪圆了一双星眸,目光凶狠地盯着苏月婵,像是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
苏月婵却不怕他。
原主太过恋爱脑,把萧靳延给宠坏了。
明明什么都不是,却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这都是原主给他的自信。
她可不会惯着他。
见萧靳延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苏月薇连忙道:
“婵儿妹妹,我与大殿下,当然只是兄妹之情了,怎么可能有男女之爱呢?你千万不要误会。”
“身为女子,最主要的,是大度,你这般拈酸吃醋,婆家不喜欢的。”
渣男贱女最擅长的就是pua。
他们能把白的说成黑的,红的说成绿的,神态自若,毫无心理负担。
这指鹿为马的本事,一般人还真学不会。
得脸皮足够厚才行。
“所以我才说应该把床搬来送给你们嘛,否则总要被责怪不够大度。”苏月婵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行了,我现在马上安排。”
说完,她转身望向围观学子,大声道:
“我出一百两银子,有没有人愿意跑个腿,送一张床过来?大殿下和苏月薇迫不及待想要表演真人秀啊,大家想不想看?”
“想!”围观学子大声应喝。
都是年轻气盛的孩子,大家都没想太多,只想凑热闹,看好戏。
反正,这么多人,法不责众嘛。
怕再闹下去,苏月薇肚子里的孩子真要受质疑了,萧靳泓揽着苏月薇的水蛇腰就走。
苏月薇虽然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可萧靳泓的面子她不得不给,只好心不甘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