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玉珩凤眸一黯,哑声道:
“谁告诉你不做坏事?”
他性感的唇角轻勾,邪魅一笑,声音愈发暗哑:
“我最爱做坏事了。”
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苏月婵的心,没来由一阵狂跳。
但很快她便稳住了心神。
坏人会在自己脸上贴坏人标签吗?
真打算做坏事的人,会这么说?
更何况,珩王不行。
他最多也就过过嘴瘾,没什么好怕的。
越是不行的男人,越喜欢过嘴瘾,深怕别人知道他不行。
罢了,好闺蜜嘛,看破不说破,配合演个戏也是应该的,满足一下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这么一想,苏月婵的胆子瞬间就肥了。
她笑眼一弯,挑眉道:
“好巧,我也想做坏事呢。”
萧玉珩冰玉般的俊脸瞬间染上一层薄红,连耳尖都跟着泛红。
他这是,被反撩了?
不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比下去了。
萧玉珩瞬间来了斗志。
他轻咳一声,佯装漫不经心地问:
“那你还在等什么?”
闻言,苏月婵二话不说就往里走。
萧玉珩失笑。
怎么这么可爱?
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蹂躏。
珩王的院落像一个巨大的行军打仗的营帐,里面摆放着各种冷兵器,还铺着挂着边境线一圈的各地地图。
整个院子,无论是硬装还是软装,全部都是冷色系。
又冷又硬,不带一丝温情。
这让苏月婵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男女之间的巨大差异。
珩王虽然不行,但他到底还是一个男子。
他拥有独属于男子的阳刚。
此时此刻,她实在无法把他当好姐妹那般对待。
一颗心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明明是个太监,为何像个行走的荷尔蒙?
大概是因为,身材高大,容颜俊美?
他每一点都长在她的审美上
再这么跳下去,非得心脏病不可。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踏进寝房。
看着冷硬的寝房布局,苏月婵的心又是一阵狂跳。
苏月婵:“”
有病吧?还是心脏病。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的寝房罢了,心跳这么快做什么?没见过吗?
又冷又硬的布局,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漂亮,没有任何吸引力。
可心跳还是很快。
特别是走到床边,她的心跳更是不受控制。
大概是因为,床上有一股如雪松一般的清冷气味,淡淡的,不浓郁,若有似无,不仔细闻甚至都闻不到。
这是珩王身上的气味。
大概是爱屋及乌,她特别喜欢这股味道,恨不得像狗狗一样,跑床上滚几下。
深吸一口气,苏月婵摒弃心中杂念,抬眸看向萧玉珩,不期然撞进他漆黑如墨幽深如潭的凤眸。
见婵婵朝他看来,萧玉珩邪魅一笑:
“你在邀请我?”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地朝床上看了一眼。
苏月婵雪玉般的俏脸瞬间红透,仿佛下一刻就能滴下血来。
慌乱间,她脱口而出道:
“不不不不不,我睡床底就好。”
萧玉珩:“”
苏月婵回过神来,连忙解释:
“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我就进来参观一下,皇叔的院落非常高大上,令人景仰,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是不配住这么高大上的院落的,我还是回”
“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
萧玉珩声音低沉,慵懒中自带威严:
“婵婵,我看上去,像是这么好利用的人吗?”
苏月婵一噎。
紧接着她很快回过神来,一脸狗腿地问:
“那皇叔的意思是”
“今晚就睡这。”萧玉珩一锤定音。
苏月婵心中一慌。
该不会是,要一起睡吧?
她小心翼翼地追问:
“皇叔是要把床让给我?皇叔打地铺吗?”
不等萧玉珩回答,她马上又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是回”
“原来婵婵还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萧玉珩低声打断她,“既然婵婵喜欢明知故问,那我也不介意配合着回答你一下。其实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说到这,他看向自己的床,轻笑一声道:
“看见没?这么大的床,睡四五个人都没问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