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月婵,有着一颗清醒的头脑。
在她看来,男人不是必需品,金钱才是。
无爱便无惧。
任凭萧靳延怎么折腾,主动权始终牢牢掌控在她手上。
嫁或不嫁,都无所谓。
反正嫁了之后还可以和离,再不济还能死遁。
第三天傍晚,苏月薇终于坐不住了。
她派贴身丫鬟香茗去请萧靳延,说她见血了,孩子有可能保不住,就连她也性命堪忧,随时都会死去。
彼时,郑茹卉正陪萧靳延逛街。
自从与苏月婵再次打赌后,萧靳延便住在外祖家。
他的想法很简单。
薇儿在宫里,他在宫外。
空间的隔离,可以避免瓜田李下解释不清。
万一苏月婵冤枉他偷偷见薇儿,他也多的是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再过几个时辰,今日就过去了。
苏月婵输定了。
然而,就在萧靳延望着天边的晚霞越想越得意之际,香茗急匆匆赶来。
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香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她流着泪苦苦哀求:
“大殿下,我家主子见血了,孩子极有可能保不住,她肚子很疼,已经疼了好几个时辰了,本来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可如今看来,只怕熬不过今晚,我家主子让我过来请大殿下进宫”
什么?
萧靳延大吃一惊,气急败坏地怒吼:
“什么叫忍忍就过去了?这种事能忍吗?为何不早点通知本殿?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薇儿若是有什么不测,你以死谢罪吧!”
香茗连忙解释:“大殿下息怒,我家小姐说,是她太不争气了,身体不好,死有余辜,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算了,只是,临死之前,若不能见大殿下一面,实在是太过遗憾了,她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