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我不能走。”
“我要是走了,他们会欺负我娘的。”
林管家俊逸的脸上满是欣慰:
“二小姐长大了,会心疼夫人了。只是,夫人担心二小姐”
苏月婵一脸自信地打断他:
“放心吧林叔,他们在意的东西比我多。我可以豁出去但他们不能,因为他们贪婪。”
“欺负我?倒霉的只会是他们。”
善喜院是苏老太太居住的院落。
一进善喜院堂屋,迎面飞来一只白瓷杯。
苏月婵急忙闪身避开。
“啪!”
白瓷杯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瞬间摔得四分五裂。
滚烫的茶水四溢,一地狼藉。
苏月婵寒着一张俏脸走到苏老太太面前,沉声质问:
“祖母可曾想过,这白瓷杯若是砸在孙女脸上,孙女现在已经被烫伤割伤了”
“那又如何?”
苏老太太扭曲着脸,目光鄙夷:
“你做出那样的下作事来,我还惩罚不了你了?”
云氏一脸焦急,正想开口说话,却听苏月婵淡淡地问:“什么下作事?我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
“还敢狡辩!”
苏老太太厉声呵斥:
“你与珩王钻马车的事,全京城都知道了!你让我们苏家的脸往哪儿搁?”
“你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还连累你兄长和姐姐的好名声”
“好名声?他们有吗?”
苏月婵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道:
“说起钻马车,我还是向姐姐学的呢?”
“姐姐经常与大殿下钻马车,好像很幸福的样子。我也想幸福一些,所以就学她咯。”
“如今看来,我应当比她更成功吧?全京城都知道了呢!姐姐钻马车,可没我这般声名远赫呢。”
“我怎么就这么优秀呢?”
苏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你居然敢顶嘴!还这般强词夺理!你是想气死自己的亲祖母吗?你这个不肖子孙”
见老娘气得不行,苏鄯恶狠狠地瞪了苏月婵一眼,厉声呵斥:“逆女!还不赶紧跪下!”
苏月婵理直气壮地反驳: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跪?”
“如果我有错,那也是姐姐没做好榜样,我这都是跟她学的,要跪也是她先跪!”
苏鄯气得霍然站起,扬手就想甩她一记耳光。
苏月婵连忙闪开。
苏鄯的巴掌落了空。
云氏急忙站起,将女儿护在身后。
“滚开!”苏鄯气急败坏地怒吼。
见母亲拖着病体毫不畏惧地挡在自己身前,苏月婵心中划过一阵暖流。
她轻轻地拍了拍云氏的手安慰。
苏月薇强压下心中怒火,红着眼眶,一脸委屈地道:
“婵儿妹妹,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苏月婵眨巴着一双美眸,一脸无辜地打断她:
“为我好所以钻我未婚夫马车?”
苏月薇一噎。
苏月轩鄙夷地看了苏月婵一眼,振振有词地反驳:
“那能怪谁呢?还不是因为你没用,抓不住大殿下的心。如果没有薇儿,大殿下早就退婚了。”
苏月婵气笑了:“所以,我还要谢谢她?”
“难道不应该吗?”苏月轩一脸的理直气壮。
苏月婵道:“我钻马车就是错的,她钻马车却是对的?苏月轩,你这般护着苏月婵,该不会与她有一腿吧?啊,我记起来了,你们也经常钻马车”
见她越说越荒唐,苏鄯连忙打断她:
“逆女,你不要胡说八道,坏了你长兄长姐的名声!”
苏月泽跟着帮腔:“就是,自己没本事抓住男人的心,还好意思嫉妒薇儿”
苏月婵含笑看向自家亲兄长,问:
“二哥,你该不会也与苏月薇有一腿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苏月泽气红了眼。
“那你为何帮她说话?”
苏月婵一脸不解地问:
“如果没有一腿,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
“你明明是我的亲兄长,却总护着外人。”
苏月泽反驳:“薇儿不是外人!”
苏月婵问:“所以我才是外人?”
苏月泽理所当然地道:
“我帮理不帮亲!”
苏月婵目光嘲讽:
“所以,她钻马车就有理,我钻马车就无理?”
苏月泽:“”
苏月婵突然恍然大悟:
“啊,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