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间内。
君澜没有再选择喝酒,而是吩咐服务员给自己倒了几杯醒酒汤,在喝完醒酒汤后,才面无表情的看向沈越:“沈少,你刚才说有关于战少的事情要和我说,到底是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越却在这个时候苦笑道:“都是一些我的心里话,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跟别人倾诉过,如今我们同病相怜,所以我才决定和你说一说。”
“同病相怜?”
君澜的眉头狠狠地拧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谁和你同病相怜了?”
“我知道战肆瑾已经换掉了你的特助身份,并且不再接纳你,可是你根本就没做错什么,你所做的事情不过都是为了战少的身体健康考虑,可他并不站在你的角度替你思考,反倒是一味的责怪你。”
沈越蹙眉看着君澜的眼睛,一副很同情他的模样说道:“说真的,我真的特别理解你的感受,也特别心疼你,因为我当初也和你一样,经历过这种不理解,或许,在战肆瑾的眼中,他从未把我们当成真正的兄弟看待过,在他的心中,我们不过是附属品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君澜的脸色更阴沉了。
沈越神色渐渐变得阴森冷冽:
“君澜,外面的人都觉得我和战肆瑾陆川能做兄弟,羡慕我,可没人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把我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