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泊有些意外,手感居然出人预料的不错,总得来说就是很弹。
而谢柳意此刻委屈得哭了出来:“你又欺负我!”
秦淮泊莫名道:“怎么是又?我这是看你刁蛮,替圣主教训一下你,再说了,只是打一下屁股,算不得欺负。”
“秦淮泊,当初你险些对我犯下兽行,这么久过去,你连句道歉都没有,你就是打算死不承认了,是吧?”谢柳意眼眶里泪水在打转,晶莹无比,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我没做,姑娘可别乱讲。”秦淮泊说罢,便打算走了,不准备在这里浪费时间,因为他连对方都不认得。
况且圣主前两日就派人召他,他今日才去,已是不敬,实在不宜耽误了。
这时,那谢柳意却是大声哭起来。
“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几乎没有出过峰,我一个女孩家的清誉,全被你给毁了,然而你却跟没事人一样,我今日只想要你承认自己犯的错,有那么难么?”
说着,谢柳意已是撕心裂肺起来,这让秦淮泊更是愕然。
怎么搞得一幅他好像真的图谋不轨过的样子?
不过话说起来,自己从太虚禁出来后,的确有不少记忆丢失了,会不会他把这事也给忘了?
坏了。
圣主找他,不会是真要对此事兴师问罪吧?
秦淮泊原本还想在谢绝面前刷点好感度试试,毕竟怎么说也是圣地圣主,有好感总比没有好。
可若是他真非礼了谢柳意,这好感还刷得起来么?
“我先去见你爹。”
秦淮泊直接召出莲台,朝着九耀峰上而去,决定去一探究竟,反正这里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
……
九耀峰上。
秦淮泊落下身形,立刻便吸引了不少主峰弟子的目光。
他看了一眼,随后朝主峰大殿走去。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来到了秦淮泊身前,正是许久不见的高天。
“我已恭候多日。”高天脸上并无多少情绪,用板着脸来说也不为过。
秦淮泊道:“峰上师弟不懂事,圣主召唤竟未通知我,因而晚了两日。”
高天没有多言,示意秦淮泊跟他走。
二人穿过广场,往主峰大殿后方而去。
路上,高天冷不丁地道:“我弟的事,的确不是你干的。”
“知道便好,有仇找林天去寻,别再来找我麻烦。”
高天侧头看了秦淮泊一眼,旋即道:“当初我便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眼下你已经四极境,我岂能找你的麻烦?”
秦淮泊微微一笑,没有在此事上多费口舌,而是询问道:“圣主召我,你觉得是因为何事?”
高天冷笑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不清楚么?”
闻言,秦淮泊心中不免有些忐忑起来。
他若想对付天纵峰,亦或是抗衡天纵峰,圣主都是他必须要拉拢的力量。
没有此人,靠他单打独斗,能杀得了林天就是万幸,根本撼动不了天纵峰的根基。
很快,秦淮泊在高天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木楼前。
“圣主就在里面。”
秦淮泊微微吸了口气,而后大步走入其中。
刚一走进,见得其中是一个大厅,其中陈设非常简单,最前方是一张供桌,上面有主峰历代先贤的画像。
供桌前,左右两侧摆着两行木椅,已有二人坐在上方,见到秦淮泊过来,纷纷侧头看来。
其中一人,正是圣主谢绝,而另一人秦淮泊也认得,内务峰大长老拓跋山河。
“见过圣主,见过拓跋长老。”
秦淮泊一一行礼后,站定。
谢绝看向秦淮泊,一阵打量后,眼中略微有些诧异。
比起那夜刚入四极境,今日的秦淮泊,不论是气息亦或是修为,都稳固了不少。
“不错,果然是后生可畏,倒是让我想起上古神兽名曰凤,纵使粉身碎骨,亦可浴火重生,你这三年,与那凤所为,并无不同。”
谢绝开口便是一句称赞,让秦淮泊暂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时,拓跋山河也是抚须开口:“鲜少有弟子能入圣主法眼,说明秦小子的确是不错,你先过来坐着,我与圣主,本就在谈你的事。”
秦淮泊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在一侧落位,也不敢离二人太近。
谢绝没再言语,目光从始至终都在秦淮泊身上,在他那平静目光之下,似是蕴藏着能够穿透人心的力量,不多大会,秦淮泊就觉得心中毛毛的。
“圣主,我听闻最近圣地又起了一些闲言碎语,说弟子曾非礼过谢师妹,只是说实话,那日之事,弟子竟记不起来分毫,敢问圣主,可是确有其事?”秦淮泊索性直接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