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明老爷子严肃起来。
越汐白立刻站好了，也不敢再喊痛了。
老爷子盯着越汐白，早就从明奕瑾那里听说到了，这个小丫头现在可不得了，厉害的很呢！
能做到把他亲自逼到西山来，确实不太一样了。
越汐白能够感受到外祖父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她都有些无法承受了。但是与此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正有一股力量开始涌出，正在和明老将军释放的威压对抗。
这是在保护她？
是灵玉？
或者是玄气？
明老将军也感受到了越汐白体内的玄气，眯了眯眼睛，短短时间内能够练出这种程度的玄气来，不得不说，很是了不起了。
原本，老爷子只是想要试探一下小丫头，却没有想到，到是挺令他惊喜的。
不过这种程度的玄气，在他的眼中就不太够看了。
一挥手，越汐白整个人朝后倒退好几步，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玄气了。或者比玄气还要厉害？
“外祖父。”越汐白的眼睛晶晶亮，盯着老爷子的眼睛，“我想学。”
老爷子也仔细盯着越汐白，仿佛要看透这丫头到底有多大的愿力。
好一会儿，老爷子才道：“想走这条路，可不容易。”
“外祖父，哪一条又容易呢？您看你从小将娘亲保护的那么好，可是还是要把她嫁出去。虽然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你最后会选择我父亲。但是我想也是你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吧？”
明老将军沉默了许久，最后长长一叹：“你这丫头是真的长大了。”
—倒不算糊涂。
嗨，她竟然能听到老爷子的心声？
所以她现在是和别人长时间对视，就能听到对方的心声？
越汐白眨了眨眼睛，悄咪咪地偷听起来，暂时，她可不想把这个能力告诉任何人。
“容我先问你几个问题？”
“好。”越汐白站好了，知道这是外祖父开始对自己考察了。
“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老爷子的目光炯炯，“说实话！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可骗不了我。虽然你小时候确实根骨不错，我也想过，要不要把你接到明家来。但是越家那个老太婆不会同意的。把你太早的暴露出来，反而对你是危险。”
老爷子也不和越汐白弄虚的，直接将话说透了。
越汐白垂眸：“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的下场并不好。”
老爷子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的下场不好？”说完，老爷子眯起了眼睛，“那我的下场，或者说明家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越汐白点头：“明家满门抄斩。确切的说，连尸体都没有保存下来。从老到小，一个都没有放过。”
明老将军哪怕一辈子征战沙场，此刻也是抖了抖。
他死死盯着越汐白，半天，才挪开了眼睛。
—这丫头恐怕没有说谎。
老爷子的心声还真是少。
所以外祖父也算是一个正直的人吧，至少没有和她来虚的。
老爷子也没有继续问其他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