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旧,很小的屋子里,和一个女人从床上醒来,她……站在窗前,摘下手上的戒指,然后……转身扔到窗外去了!”
我有些不太确信的描述着脑海中的一个模模糊糊的场景,男人又转头看着妹子问:“有过么?”
妹子摇摇头说:“没有,应该是幻觉部分,而且他说的很旧的小屋子,应该也是很早之前了,不是比较近的事情”
男人点点头看着我又问:“还有么?”
我正想说头昏脑涨的实在想不起来了,然而一个画面闪过,连忙又说:“好像参加过一场婚宴,额……场面挺乱的,最后我好像和谁打起来了”
男人不解的问:“婚宴?”
我茫然的点点头说:“嗯,应该是婚宴,很多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饭嘛,还有人在敬酒,像是一家蛮大的酒店里,外面漆黑一片,应该是晚上,我和谁在酒店门口打起来了!”
男人琢磨了一阵,突然笑着说:“这事儿好像我也在场,不过和你说的有些出入,看来是一半记忆,一半幻觉”
我一愣,不解的说:“您也在场?那咱们关系应该还不错喽?”
男人笑了笑点头说:“算是吧,通过这番了解,你的情况我算有个大概的了解了”
听他这么说,我连忙问:“我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男人看看我,又看向一旁的妹子说:“他现在,应该已经从原来一个比较复杂的病程,进入了一个比较单一的病程,相比之下,我倒觉得现在这种状况,要比之前好一些,如果之后不再出现幻觉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也清楚,之前的状况,能够康复的病例,并不多见,现在无非是损失一部分记忆,精神上至少已经相对正常了”
“正常?”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不淡定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也能算正常?我都快成白痴了好么?您的意思,我现在这样,反倒比之前还好?”
男人笑了笑说:“相信我,相比现在的状态,你不会愿意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不解,想到旁边的妹子对我的事情似乎什么都知道,于是转身拉着她问“不是……我之前什么样啊?”
妹子看着我笑了笑,一双纤嫩细滑的小手轻轻握起我的手,我心里顿时一阵甜蜜伴着紧张,她随即轻声说:“你之前也很好,只是被感情折磨的有些癫狂”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突然泛起一丝涟漪,想到她对我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此时又满眼柔情的看着我,于是我鼓起勇气
问:“被感情折磨?和……和谁的感情?你么?”
妹子笑了笑,竟然真的点了点头说:“对,是和我!”
我心里一惊,低头看看她握着我的手,又仔细上下打量她一番,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说:“我……我勒个去啊,你……你还真是我女朋友?”
见我夸张的样子,妹子忍不住轻笑着说:“是未婚妻!”
这一句更是吓了我一跳,我诧异的看着她,愣了半天才说:“未婚妻?你……你都要嫁给我了?”
妹子仍点头笑着,眼睛里却已泛起泪光,我张开手反过来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满心激动的说:“我的天爷哎,我这……我这之前是怎么、怎么做到的?这我……我自己也太有本事了!”
妹子越发笑开了,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那你还娶不娶我啊?”
“娶啊!”我一拍大腿兴冲冲的说:“这我又不是傻了,这么漂亮的未婚妻,干嘛不娶啊!”
妹子抬手抹了抹眼角说:“你还不傻?连我是谁都想不起来就说娶我?为什么娶我啊?”
我理所当然的说:“漂亮啊,这么漂亮的未婚妻,不娶才傻吧?”
妹子咯咯笑着说:“因为漂亮就娶?”
我激动的几乎要站起来说:“这还不够么?谁脑子坏了还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这……这折寿十年也成啊!”
妹子抬手拍了我一巴掌,笑着埋怨:“你怎么还是这么没正型啊”
我们两人正聊得火热,旁边的男人干咳一声,我们这才回过神儿,连忙一本正经的坐好,男人笑着对我身旁的妹子说:“他现在的状况呢,基本可以判定为分离性障碍的一种,分离性失忆,disciativeanesia,这属于心因性遗忘,患者大脑没有器质性损害,而对自己经历的重大事件突然失去记忆;只限于某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件不能回忆,称局限型或选择性遗忘,被遗忘的事件往往与精神创伤或应激性事件有关,对他来说,应该就是最后的这次催眠留下的后遗症”
催眠?我好奇的说:“什么催眠?给谁催眠?我么?为什么要给我催眠让我变成这样?”
“你先别说话”身旁的妹子嘟囔一句,又转头看着男人问:“那之后呢?该怎么办?”
男人笑了笑说:“人的大脑,在经受强烈痛苦刺激时,一定概率上,会强制性封闭一些有关痛苦的回忆,并且常伴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