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金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揽月呢,从前你可是说过揽月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
京郊城外三日似乎耗光了凌洒金的耐心,他此刻对苏小姐的不耐烦全写在了脸上。
凌洒金再一次打断苏揽月:
“苏小姐,从前是凌洒金有眼无珠之言,还请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凌洒金此生心中只有李红荼,再不会有旁人。苏小姐的眼泪,还请关照旁人吧。”
凌洒金说完,头也不回便走。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瞧过苏揽月小姐一眼。
当真是做到了,目不斜视。
苏小姐却不肯罢休,在身后嚷道:
“洒金哥哥,你莫要以为荣安县主是因为爱慕而嫁予你,她嫁给你实则是因为她身患隐疾,不能生育,此事平远侯府自以为瞒天过海,但京都城中世家贵族都有耳闻,你若不信,大可向众家去打听。”
凌洒金停住脚步,顿步有声,有如内心的悲鸣。
他侧过半身,回应苏揽月小姐道:
“苏小姐,我与荣安夫妻一体,她的事情,我当然知晓。即便我一时失察,也会亲口向荣安问询,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告知。”
“再者,洒金想告诉苏小姐,娶妻与生子本是两码事,我娶荣安与她是否能生育并无关系。苏小姐若一定要用生育来衡量女子的价值,请您切莫同红荼比,大可将目标定得高远些,依洒金拙见,猪圈里的母猪就很符合苏小姐的要求。”
苏揽月从前也不知道文质彬彬的凌洒金,认真护起短、怼起人来是这般气人模样,她一时气急,捂着心口直喘,唬得丫头小厮惊呼:
“来人那,我家小姐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