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便不会回京了。”
凌照水点点头,兰家在京都已无根基,又已然嫁为人妻,确实再没有归京的必要。
兰若又说:
“你我往日无交,将来便是我带口信与你,你也未必会信。”
凌照水又点了点头,防人之心如此,总要权衡利弊,揣摩真假。
“所以有些话我想要当面讲,我怕我今时今日若不讲,往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凌照水扯了扯耳朵,表示自己愿闻其详。
她一副酒后迷离的样子,周身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气,瞪圆一双小鹿眼扯长一双耳朵的举动把兰若逗笑了。
但兰若要说的这个事情很严肃,她又不想凌姑娘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遂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道:
“我听父亲说过,凌伯父曾经帮陛下做过一件掉脑袋的事情。”
凌照水已然想到,兰若回马相告,定是十分重要的事。
果然,这是把她的酒意全都给驱散走了,她感到震惊:
“兰姐姐可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兰若摇摇头:
“这事发生在凌伯父出事之前,是父亲有一回醉了酒,无意间吐露的。他平常从来不会同我讲那些朝堂上的事,我若打听,只会遭到他的斥责。”
兰若举止坦诚,凌照水深信她并未撒谎。
可她的话实在太出乎凌照水的意料了,若是真的如同她所说那般,那么当年之事便完全变了味。
凌照水细思此事,不由感叹:
外人的视线容易被桃色新闻吸引,众人聚焦于凌捭阖与慧妃过从甚密,都忽略了一个事实,凌捭阖是当之无愧的天子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