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簿是不可能拿到刑讯用的铁链钥匙的。”
为了便于看管,邓筵茆身上的铁链钥匙这段时日里是由凌洒金亲自保管、随身带着的。
凌洒金感到头疼,随口问道:
“最近谁来探视过邓筵茆?”
狱卒赶紧摇头:
“探视全都记录在册,但邓筵茆因为是重犯,又身负武艺,所以大人您先前下过令,勒令未经您允许旁人不许随意靠近他。”
狱卒说到此处,犹豫了一会,才道:
“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大约便是前阵子凌姑娘来过了。”
“那日凌姑娘眼看就要冲到他面前了。”
凌洒金立马便道:
“不可能。”
可话虽如此,凌洒金回到凌府的头一件事,便是询问凌照水的所在。
如果凌照水只是凌照水,凌洒金对她的品性自然很有把握,她亲自将邓筵茆送入大理寺狱,便绝不可能去做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可是想到照水,凌洒金便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个人。
达拉王子这些年来与照水,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存在。
前两日,当凌洒金得到消息称达拉王子秘密与晋王殿下见过面后,便不得不重新考量起达拉来到京都的目的,以及凌照水回到京都的原因。
凌府后院,凌洒金没有如期见到妹妹凌照水,他得到的回答竟是:
凌照水揭了皇榜,进宫去了。
凌洒金原本忙得焦头烂额,脑中有无数条思绪在盘旋斗争,被这个消息惊得脑子一空,呆愣在了原地:
“什么皇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