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程兴业眉头一瞪，颇为费解。
“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思还不够明确吗？”孟婷皱着眉头道：“我们的确和永唐公司合作开发了一款沁容水。但永唐公司的那边宣发，并没有说沁容水的水，取自唐清泉，只是说源自唐清泉。”
“这可能和唐家的祖籍，在唐清泉有关。并非真正来自唐清泉的水。”
“实际上我们这块沁容水的配方，用哪里的水都可以。水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配方。”
“你……你说的都是真的？”程兴业脸色阴沉下来，简直不敢相信。
“我没有必要骗你。”
“这……”
程兴业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兜兜转转，跑了一圈。原来沁容水和唐清泉没有任何关系。
难怪这林轩，这么爽快地把唐清泉卖给了他。
原来唐清泉根本就不是最关键的。
唐清泉是假的，自己实实在在砸进去五个亿，却是真的。
“程总，你如果还在我们公司无理取闹的话，我就叫保安了。”孟婷不客气地道。
“你……”
程兴业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还居高临下地过来和婷美集团谈合作，特么人
家根本就不在乎唐清泉。
程兴业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
滴滴滴！
程兴业才刚刚出门，手机就响了，是父亲打来的电话。
“爸……”程兴业正准备跟父亲说这边的情况，却听到那边接通电话，便很是急忙道：
“唐清泉的水有问题，先不要收购！”
“爸……我……已经收购了！”程兴业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
“什么？！”程汉章眉头一立，勃然大怒道：“花了多少钱？”
“五……五……五个亿！”程兴业实在是没脸告诉父亲。
“你个败家玩意！”程汉章气得满脸通红，对着电话使劲怒吼：“还特么不给老子回来！”
说着电话便已挂断，程兴业哆哆嗦嗦，连忙开车回家。
啪！
刚打开家门，程汉章一耳光便扇了上来。
“你个败家玩意，你干的好事！”
程汉章气得满脸通红，上去就踹了程兴业一顿。
“爸，你都知道了？！”程兴业很是无奈地捂着脸。
“爸之前就感觉不对劲，你走之后，就找人去唐清泉取了水来化验。”程其中也在家里，连忙拿着一份化验报告，递到了程兴业手中。
“化验报告出来了
，唐清泉的水，就是普通的水。根本没有任何其他不同的地方。”
“沁容水的配方关键，根本不在唐清泉！”
“废物！”
原本老成稳重的程汉章，忍不住再次踹了程兴业计较。
“事情都没搞清楚，你特么就花五个亿，收购唐清泉？！你脑子进水了吗？”
尽管程家不差这五个亿，但这五个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兴业医药一个季度的营收，恐怕也就这么多钱。
现在被程兴业花五个亿，买了一眼废泉水回来。
程汉章如何不气？
“爸，您消消气，消消气。”程兴业连忙爬起来劝慰程汉章道：“唐清泉也不是一无所知，我找人查看过地形，还是可以开发成旅游区的嘛。”
“还开发旅游区？”程其中无奈地摇了摇头：“唐清泉那么偏僻的地方，开发成旅游区，有几个人会去？”
“更何况，我们程家是做医药的。旅游行业我们并不懂。”
“兴业，你这次做事。实在是太莽撞了。”程其中也指责了程兴业一句。
程兴业很是无语，愤怒，无助，后悔，掺杂其中。
他自己亲自兴冲冲兜兜转转跑了一圈，到处嬉皮笑脸地跟人谈合作，还花
出去了五个亿，结果买了一块废地。
回来还被老爷子一顿臭骂。
他自己都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
“这肯定是有人在里面搞鬼！”程兴业低头一想，猛然醒悟道：“肯定是林轩，和唐国明联合搞的鬼！”
婷美集团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程兴业自然没怀疑到这上面去。
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林轩和唐国明。
沁容水的配方，是林轩给的。只有林轩有这个医术，能弄出修复容颜的配方来。
“是谁干的，已经不重要了。咱们五个亿赔进去，也没找到一款好水，即便是打造出了所谓的修复容颜的配方，恐怕也卖不过人家。”
程汉章冷静下来，长叹了口气。
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