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胆怯。
正打算说话,如意先忍不住开了口:“姜贵人未必是恨娘娘那日打了你的板子,方才站到了良贵妃那边?”
她为沈归薏感到十分不值。
“你可知道,那日若非娘娘……”
沈归薏拉了拉她的衣袖。
如意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娘娘,您刚才为何要拦着奴婢把事实说给姜贵人听?您对她好,她压根都不知道,甚至还以为您故意刁难她!”
待到与姜贵人距离拉远,如意向沈归薏追问。
“她知道宫规,便知道那日我帮了她。更何况,我也从未想过她的回报。”沈归薏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她也确是这样想的。
帮了就帮了,若还惦记着得到回报,这份善意就变了质了。
如意虽仍然气愤姜书棠站队程若止,但沈归薏不愿理会,她也就作罢了。
事实上,沈归薏也没有精力理会。
第二日傍晚,她在替严淮湛研墨时,得了一个任务。
听闻那玫鸢国太傅要来,出于礼仪,身为东道主的他们,自是要办场宴席欢迎。
严淮湛将操办宴席一事交给了沈归薏。
“你升为贵妃以来,还未操持过这些,这次的宴席,便交给你来练手。”严淮湛道。
但说是练手,沈归薏知道,这场宴席的隆重程度绝对不亚于严淮湛的生辰。
因为玫鸢国的使臣要来,狴玄的永嘉公主也要来。
她虽然不了解那贺悯是什么人物,但永嘉公主的名号,她还是听说过的。
永嘉公主乃先帝一父同袍的弟弟——已逝的辰王孙女。
这些年她养在大漠,自严淮湛登基以来,还是头一次回京城。
沈归薏压力倍增。
“一个贺悯一个永嘉,哼,接下来由得她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