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倒是想拦住严淮湛,可是他们方才已经拦了一次,总不能再拦第二次,因此只能看着严淮湛忙活。
沈归薏这一场病来的突兀,好的也快,翌日一早,她便醒过来,只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吃不下饭。
含香见沈归薏醒了,当即激动的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她一边儿给沈归薏喂药,一边小嘴说个不停:
“殿下是不知道,昨晚上您可吓死人了,好端端的,有人就烧起来了,陛下也吓得不轻呢。”
“是吗?”
沈归薏嗓音沙哑,她推开含香的手,自己主动将药一饮而尽:“我如今已经好了,你去跟父皇禀报一声,就说父皇不必担心就好。”
“识香已经去了,只是殿下,您吃不下东西可怎么是好?若您不吃的话,陛下会担心的。”
“无妨,一顿不吃,也碍不了什么事。”
沈归薏昏迷了一夜,这会儿又喝了汤药,只觉得口中泛苦,哪儿还有心情和胃口去吃饭?
只是她不吃东西,倒是叫含香担忧不已。
那含香正担心的时候,识香忽然笑嘻嘻的进来,献宝一般,将一个餐盒送到沈归薏的眼前:“殿下瞧瞧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