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沈归薏一惊,手中的泥偶掉在地上,一时摔成了两半,她顾不上地上的泥偶,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金吾辰安,便对着瞿皇跪下道:“儿臣方才想的入神了,竟是没有发现父皇过来,都怪儿臣。”
“起来起来,朕有那么可怕吗?”
瞿皇轻笑一声,假作不在意道:“薏儿这是在想谁?竟是如此专注。”
“儿臣……”
“让朕猜猜,莫不是在想昨晚一同用膳的,那个叫严湛的人做你的驸马?”
“父皇,您胡说什么呢?儿臣才不需要他做我的驸马。”
沈归薏这话说的掷地有声,面上也带着一抹厌烦。
她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了,瞿皇还有什么好不知道的?分明就是这个严湛惹了沈归薏生气!
既然已经知道了罪魁祸首,瞿皇便故意将脸色沉下来,道:
“你不想最好,说起来,若非那严湛非要与你一同用膳,你又怎会在深夜赏月,倒伤了自己的身子,哼,这个严湛,就是个祸害,朕是一定要罚他的!”
瞿皇说到这里的时候,故意看了沈归薏一眼,别有深意道:“薏儿,你可不许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