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欧雅文将鞭子挥出去,便见索图拽住了她。
欧雅文转过身来,怒瞪着索图,口中更是道:“索图,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拦着我?他这样的地痞无赖,合该狠狠地抽一顿才好。”
见欧雅文这样,索图更是连连叹气,他将欧雅文拽到一边,低声道:“我不拦着你,难道要等你去送死不成?你可知此人是谁?”
“不就是一个地痞无赖么?莫非你连地痞无赖也怕?”
“他若真是地痞无赖就好了!”
索图听着欧雅文的话,只觉得有些无力:“这是驸马选拔里的人,他的武功很好,说一句过分的,只怕连金吾辰安都未必比得过他,若是你上场的话,别说你抽他了,只怕他要反过来抽你!”
他说的严重,语气也不好,以至于欧雅文一下子就吓住了,那欧雅文咬着唇,许久以后才问索图:“那……就由着这么个登徒子在殿下身边吗?”
欧雅文越说越急,她下意识的拉住索图的袖子:“索图,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不是喜欢……”
“欧小姐!”
欧雅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索图严厉呵斥了一句,他冷冷的看着欧雅文,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事儿我会想办法,但是这种话,你不能再说了。”
那索图才说完,便快步走到了沈归薏的身边。
见严淮湛站在沈归薏的左边,他便站在她的右边,面上带着盈盈的笑容,就像是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殿下,时候不早了,咱们该走了。”
“嗯。”
沈归薏点点头,故意忽略了严淮湛,她不想和严淮湛说话,至少目前不想。
可……严淮湛并非那等见好就收的人,见沈归薏要走,他立马将马甩给越行,自己跟在沈归薏身边,紧紧的跟着:“殿下这是要去哪儿?果然要去那河边不成?”
“严公子,我想,这个应该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索图看不惯严淮湛如此,不等沈归薏说话,他便主动站出来,打断了严淮湛的话。
他微微一笑,依旧是那样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严公子,公主轿辇,你也敢随意跟随么?”
“哪里就随意了呢?”
索图表现的,对沈归薏的感情是那么的明显,严淮湛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他对沈归薏的感情,可是……
他挑衅的看着索图,语调慢悠悠的:“这位公子,我与诏薏公主感情深厚。
陪着她去河边,那是我应该做的,诏薏公主都不曾说什么,你竟跳出来,怎么?你是诏薏公主的什么人?”
“他是薏儿的朋友!”
欧雅文早已经忍不住了,她原先就厌恶严淮湛这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这会儿见他如此的指控索图,心中着急之下,干脆挡在索图前面,替索图出气:
“殿下就是由我和索图邀请出来的,与你有何干系?你爹娘不曾教导过你,什么是礼仪么?”
“呵,我爹娘有没有教导我,就不劳姑娘费心了,但我与诏薏公主之间的关系,可远比你们更加亲密!”
“一个登徒子而已,你与殿下有何亲密关系?也说出来叫我们都长长见识。”
“我与诏薏公主那可是睡……”
“严湛!”
严淮湛的话还没说完,沈归薏便气的大喝一声,见严淮湛没皮没脸的朝着她笑,沈归薏的心中越发恼怒起来。
若非索图和欧雅文在此的话,她早就一巴掌抽到严淮湛的脸上了,不为别的,只为他嘴上没个把门的。
沈归薏看一眼一脸疑惑的索图和欧雅文,再看看得意洋洋的严淮湛,不免深吸一口气,道:
“不必再争了,严公子当初还与我一同用膳,也算是有些交情,既是赏湖,那么多一人,少一人,又有何妨?”
“殿下!”
欧雅文跺跺脚,见沈归薏已经走在前面,自己往马车上走去,一时心中不满,却也只能捏着鼻子接受。
本以为这件事情到了这里已经算是结束了,可让欧雅文和索图没有想到的是,那索图见沈归薏上了马车以后,立时快步走过去,抢占了沈归薏身边的位置。
这个动作正好让本要上马车的欧雅文看的清清楚楚,她一时有些呆住了,指着严淮湛说不出话。
“这位姑娘这是怎么了?为何不上马车?”
严淮湛坐在沈归薏的身边,只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雅文,目中满是挑衅。
那欧雅文性格直爽,是个爆碳脾气,见严淮湛竟反咬一口,一时更加气急败坏道:
“你,严湛,你真是没皮没脸,就你这样的人,竟也能够竞选驸马吗?自己巴巴儿地贴上来,还敢坐在殿下身边,我若是你,我早就羞得回家去了!”
“姑娘这话可就说错了,既然我能够竞争驸马一位,就说明我有这个能力,连陛下他们都不曾阻止我竞争驸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