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我可是安平侯府的大小姐,墨王殿下的妻妹,你们竟敢拦我,都不要命了,信不信我让王爷发落了你们?”
王府外喧哗的正是洛菀菀。
也是不巧,昨日二人刚出门不久,她便打扮花枝招展来了墨王府,名义是求见姐姐檀灯灯,实则却是为墨倾尘而来。
她如今一心想要勾搭墨倾尘,没有正经借口自然是不便见外男,且那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夫,所以她就打着檀灯灯的名头。
王府侍卫知她是王妃妹妹,客气告知二人出府看病去了,洛菀菀登时恼怒却未表现出来,温声询问二人去处归期,却无人告知。
碰了一鼻子灰,又不甘心就此无功而返,有心候着墨倾尘归来,奈何不知归期,最终只得无功而返。
昨日未得见,所以今日又来了,不想的得到的答案依旧。一日两日都不在,洛菀菀自是不信,觉着是檀灯灯在搞鬼,所以便与王府门口的侍卫闹了起来,非要进王府。
侍卫自然是不会惯着她,疾言厉色将人拦住。
王府侍卫也没曾想一个大家闺秀竟然会当街喧哗,毫无形象礼数可言,眉头紧蹙,却任是恪尽职守,“洛小姐请回,没有王爷命令,王府不容外人进出。”
见他们油盐不进,她越发言语刻薄,毫不掩饰内心的傲慢,“放肆,本小姐哪是一般人可比,你们王妃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区区侍卫,一个低贱至极的玩意也配拦我,快快让开,不然小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她昂首便要往里闯,侍卫哪能让她强行闯门,当即拔了刀,寒芒凌然,“洛小姐可知硬闯王府,便可被当做逆贼就地斩杀。”
侍卫也是有几分脾气,他从不轻辱女子,但对这般蛮横无理的千金小姐,心中无半分好感。
他是随王爷上过战场的,见过刀剑无数,伤过痛过,却从未惧怕过。他们士兵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却得不到尊重,被人指着鼻子骂低贱,心中自是愤然。
洛菀菀被刀剑吓退,脸色忽青忽白,却赌他不敢伤她,“好好好,你个低贱的下等人竟然敢威胁我,我要告诉我家老太君,让她杀你!”
“哦,本王倒是想看看,洛老太君有多大的本事,连随本王征战沙场的兵都能随意杀了!”
冰冷至极的话语忽然传来,不等洛菀菀反应,门口的侍卫全部下跪行礼,齐声喊道,“王爷!”
洛菀菀回头,看见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男人,脸色骤变,惨白如纸,连忙跪下请安,“不知王爷何时回来的,未曾请安,惶恐至极,望王爷恕罪。”
她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墨倾尘,让她看到她方才的嚣张。
都是这群下等的奴才,墨王就站在自己身后,竟然也不告知一声!
这些蠢钝如猪的王八羔子,等她当上王妃,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群人都杀了!
墨倾尘冷眼看着面白惊慌的女人,心中厌恶至极,他本就厌烦此女,没想到她竟然敢到他府上耀武扬威,当他死了?
他一双锐目紧紧攫住她,冰冷的斥责让人不寒而栗,“惶恐至极?本王倒是没看出洛小姐哪有惶恐,倒是本事大到要处置本王府上的人,厉害得很。”
洛菀菀吓到失语,一张小脸白了又白,暗自稳住心神,颤颤巍巍解释,“王爷息怒,都是这侍卫言语冒犯臣女,臣女这才没控制住脾气,苛责了几句,并无想要处置王爷府上的下人之意。”
一旁静默看戏的檀灯灯忍不住嗤笑,洛菀菀这张小嘴真是巧舌如簧。他们看得分明,从头到尾都是她言语嚣张,一股高高在上的看不起人模样,现在倒是将过错全部怪到侍卫身上了。
洛菀菀没错过檀灯灯的嘲笑,心中恼怒,“你笑什么?”
檀灯灯双手抱胸,“我想笑就笑,关你屁事。”
粗俗,果然是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竟然随意将屎尿屁挂在嘴边。
她眼眶一红,假作委屈却又强忍的委屈,一副识大体的模样,“姐姐,你现在好歹也是墨王妃了,怎可如此粗俗不堪,随意说出不堪字眼,你让王爷如何看你。”
“洛菀菀,你不累吗?人前人后两个样,也不怕精分。”
“菀菀听不懂姐姐说的什么意思,菀菀只是为王爷着想,姐姐在外便是撑着墨王府的门面,怎可如此随心所欲。”
檀灯灯懒得跟她虚情假意,更不想看她拙劣的演技。“我看你挺懂怎么做墨王妃的,不如你来?”
洛菀菀当即面若红霞,娇羞的看向墨倾尘,欲说还休的垂下头,“姐姐你……胡说八道什么……”
啧啧啧,檀灯灯可算看出来了,这人怕是后悔让她替嫁,这是上赶着勾引起姐夫了。
她不禁冷笑,洛家真是一家子奇葩,要是洛菀菀没有得到老太君的示意,绝对不会如此。
真是一出好戏!
洛菀菀还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