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不下蛋的鸡?”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生不了孩子是你儿子的问题,你个老不死的还叫我不下蛋的鸡。”
“我忍了你这么多年了,就是因为我爱丁傲。”
“现在他都死了,我还有什么必要继续忍你?”
几个保镖急忙上前,将丁傲老婆拉开。
她伸长腿去踢她婆婆,手里还抓着一绺从她婆婆头上拔下来的头发。
丁傲妈妈的发髻被扯散,脸上挨了一爪子,有三条明显的血痕。
她气得浑身发抖:
“反了!”
“反了!”
“媳妇儿打婆婆,这还有天理吗?”
跟在李夏身后的蓝色短发女子打了个哈欠:
“老太太你命真好,没见过儿媳妇打婆婆的。”
“在我们那儿,儿媳妇杀了婆婆的都多了去了。”
丁傲妈妈瞪了她一眼,指挥保镖们:
“走,把她带到她家去。”
“我倒要问问亲家,是怎么教育处这样失了礼教的女儿的。”
丁傲老婆一脸嘲讽的笑:
“我劝你别去自讨苦吃。”
“这些年在这个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爸妈都知道。”
“他们劝过我好多回了,让我离婚,他们养着我。”
“是我鬼迷心窍,非要为了爱情赖在你们家讨好你,指望你有朝一日把我当作自家人。”
“直到丁傲死了,我也没有等来那一天。”
丁傲妈妈扑上去扇了儿媳一个耳光:
“我再说一遍,我儿子没有死!”
“明天我就雇人去找他!”
“等他回来了,你可别又腆着脸来我家。”
“到时候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否则别想进那个门。”
丁傲老婆大笑:
“哈,哈哈哈!”
“老太太,别自欺欺人了。”
“一个人留在哀山,死亡率基本是百分之百。”
“一个人留在夜晚的哀山,那是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更何况,他还没有觉醒异能。”
她脸上笑着,眼中的泪却跟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又哭又笑,跟疯癫了一样。
丁傲妈妈又要打儿媳,冷不防却被她跳起来一脚踹在了肚子上。
老太太的脸一下子紫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夫人!”
“老夫人!”
几个保镖急忙过去扶她,丁傲老婆趁机逃走。
“快!”
“抓住那个贱女人!”
老太太气若游丝地说。
两个保镖追了上去,丁傲老婆又踢又打又是嚎叫。
乱成一锅粥了!
李夏摇摇头,带着众女子回去。
周红就躲在门背后,看到他们进来,淡淡一笑:
“看来,我眼光也没有那么差。”
“不对,想起那个男人被吓尿的场景,这话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应该说,原来跟我眼光一样差的人还是有的。”
黑长直挽住她的胳膊:
“红姐是不是觉得有点被安慰到?”
周红苦笑着摇摇头:
“我只是觉得,人活着真苦。”
黑长直:以后跟我们在一起,就不苦了。
周红看着把客厅当游乐场,又翻跟斗又打滚,脸上带着恣意的笑容的小陌,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想那么多干嘛?
想也没用啊!
在这个世道,能够跟儿子重逢,还能一起过一段衣食无忧的平静生活,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
“小陌,来,咱们一起玩皮球。”
她将滚落在自己脚底下的西瓜形状的皮球捡了起来,朝小陌扔了过去,
“接着!”
a市的夜晚来临。
白榆在家待了一段时间,白兴业那件事的风头过去,她就上班了。
头发长长了,她觉得麻烦,又去剪短了,配着她脸上的那道疤痕,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曹睿带着人来门口迎接她:
“哎呀,白队,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有伤疤也美得惊心动魄。”
白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曹队,那只喜欢当人类的妈妈,长着人类的脸的狗找到了吗?”
曹睿有些尴尬:
“对不起啊白队,是我们无能。”
“那畜生好像凭空消失了,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至于是什么力量在操控它,我们更是无从得知了。”
白榆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