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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进入冬眠状态(1 / 2)

现实中,有的古老宗教能够观察到从残酷向仁慈的明显转向,有的文明也有从拜祭鬼神转向崇尚更仁慈的人伦,这也许就是社会同理心提升的结果。

对献出无辜者的人们来说,他们大概能逐渐意识到,获得神佑的自己其实才是卑鄙邪恶的存在,是因为自己没有挺身而出直面神魔的赏罚,才让无辜者为自己而死,觉得自己能活着,是因为献祭了无辜牺牲者的缘故。

他们害怕无辜牺牲者的灵魂报复、也同时害怕自己身上卑鄙邪恶会惹来新的灾难。

这种恐惧也许让人意识到罪恶来源于自己,而不再单纯是恶神制造的后果。

基于对自己罪恶的恐惧,人们逐渐发展出来一些更复杂的仪式纪念牺牲者。这些仪式通过把无辜牺牲者圣化、歌颂牺牲者的伟大,起到镇魂超度的作用。

一部分纪念无辜者的仪式,后来演变出神话、戏剧、诗歌等艺术。人们对无辜牺牲者的圣化,甚至还逐渐演变成最初的圣贤崇拜。

“无辜者”为众人牺牲的故事,也因此出现在世界各地的传奇故事里。这些传奇中的伟大精神,一步步提高着人们的道德底线、为社会向善发展提供了更深远的精神力量。

对无辜者的献祭,激发出人们对人性阴暗面的恐惧,进而产生神圣化无辜者的镇魂仪式,最后发展出赞美神圣人性的艺术和思想。

人性中最神圣光明的高峰,也许就发源于最邪恶阴暗的心理幽谷。

这也是为什么人类的善恶如此的“对立统一”、互相纠缠又互相排斥。而让他人在这种虚构的事物中理解善恶,是不是一种更深的虚无?

不要忘记,人类社会最初的道德水平,是会把无辜者献祭给鬼神的。

无辜者意义的抬升、对罪恶来源的认知改变、社会良知的出现,都不是一朝一夕发生的,这是一个拾级而上的攀登过程。

在历史的夜色中,人类把自己对牺牲者的愧疚、对死亡合理的追问、对道德的寄托,写在一个又一个虚构的故事里。那些精彩的虚构作品在历史中不断复制自己的副本,把作者的心志悄悄植入到后来的新世界。

无数无意义的牺牲,才在充满罪恶的历史里,编织出英雄和圣人的形象,产生了神圣的意义。

虚构作品的力量,通常不能战胜现实的残酷,但在长线的历史发展中,它却能在社会滋养出和现实主义分庭抗礼的理想主义追求。

理想主义扎根于现实,就像人类的“灵魂”在现实中获得了“肉体”。在这个意义上,虚构世界当中的胜利,自然也是理想主义真实的胜利。

人类的道德能力是有限的,如果想要在世间减少罪恶带来的伤害,人类能用的手段是很有限的。

现实中,人类制定法律,把人关起来或者杀掉,强迫他们赔偿。而法律整体而言,是一种保守而稳定的措施,它是道德最低要求。因为肩负秩序的重任,每个时代的法律不会过多的参与社会道德的进步进程。

人做不到消灭罪恶,更不应该模糊罪恶。追求更高的道德理想,又不止于法律的惩戒,也许只有救赎罪人一种方法。

尽管如此,对于普通人的力量和品行来说,普渡众生的救赎基本上不可能成立。普通人能有救赎的方式,也许只有救赎自己所爱之人而已。基于这种有限性,如果普通人能为身边人挺身而出,已经是了不起的英雄了。

目前牧尘逸所处的蓝星,就是一个创造恶魔的“地狱”,很多人类内心被激发出来的欲望、恶念,往往是在蓝星的某个犄角旮旯里出现。

或许这种想法非常偏激,但若是将秽土族的第九条预言“一切源头将由罪恶所生”取出来,他不得不正视这一点。

难道,秽土族之所以要将人类铲除在历史长河中,将人类全部灭绝,包括死神诅咒、包括索拉病毒、包括那颗神石、包括后面那场绝望而无限循环,几乎永恒的噩梦……

死神诅咒,代表着地狱,最简单的死亡后进入地狱。

索拉病毒,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祂并不应该称得上是病毒,而是洗涤病毒的一种清洁剂。毕竟,整个蓝星只有人类才会受到索拉病毒的侵害,人类,仿佛才是那个病毒!

而这种病毒,是单指人类的善恶,亦或者是指其他东西?

还有篡改人类意志的神石,所有人都会失去理智,成为祂的最崇高的信徒,这是让人类从本质上发生升华,也算是一种意识上、性质上的抹除吧?

最后就是那场无穷无尽的噩梦……

永恒的噩梦,第一场噩梦是一个不断坠落的深渊,像是一个不断放大的阴影面,将人类最真实、最深处的内心,赤裸裸地照了出来!

那段深邃而又没有时间限制的无穷梦魇。

第二个噩梦,是一个永生之人,被一个人类部落折磨后,丢入大海受尽折磨的永生噩梦。

那种绝望感让所有人看到都会感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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