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留五千,给我们一万,给二叔家五千。”
徐春华第一个反对:“凭什么!难不成晨晨不是吴家的孩子?给我们的太少了!”
“沈听晚是我们家的人!”吴元春一脚踹开了地上的啤酒瓶,发出玻璃破碎的声音。
“吴元春!你要动手是不是!”吴天齐怒了,拿起玻璃瓶朝茶几上一敲,玻璃碎片纷飞,溅射一地。
稀碎的玻璃划过沈听晚的手背,她立刻感觉手背火辣辣地疼。
沈听晚蹙眉,看向带着两道血痕的右手。
“够了!”吴老二拄着拐杖,火冒三丈:“你们干什么?为了点钱至于吗?”
“这样,元春家七千,天齐家七千,晚晚自己留六千。”吴老二一吹定音。
似乎就这么决定了,两家人虽然不满,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
大房钱多了二房不乐意,二房钱多了大房不乐意。
只有平均分,两家人都少一点,才能避免冲突。
“那晚晚,你明天就把钱打到他们卡上吧。”吴老二有些累了,坐在了塑料凳子上。
沈听晚没有回话,面容冷酷地从口袋里拿出消毒湿巾,擦拭过自己的伤口。
酒精刺入皮肤内的熬人感,让她绷直了唇角。
“给钱?”她缓缓开口:“我逗你们玩呢。”
“什么?”吴老二皱眉。
“我只是说了一句话逗你们呢,这出狗咬狗的戏唱的真不错。”沈听晚站了起来,看了眼茶几上的各种高仿假货中夹杂着刚刚吴天齐砸碎的玻璃碎片。
“我今天来,是为了通知你们明天就从我房子里搬走,至于钱,一分也别想从我这拿走。”
沈听晚迈开步子要走,吴天齐竟然上前一步拦住她。
“哦!差点忘了。”沈听晚恍然大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红票票,拍在他胸脯上:“给你们的演出费,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