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摸着像个石头,透过红色丝绸,能感受到里面传递出来的冰冷生硬感。
她揣进了兜里。
这下,壮汉们能够靠近那道法自然的牌匾,哼哧哼哧搬进了房间。
终于处理完这件事,沈听晚打了个哈欠。
本来就没睡多久,又被吵醒,她此刻困的很。
睡意朦胧只在一瞬间清醒。
“陈爷爷!”沈听晚眼睛尖立刻就看向了躲在柱子后的陈国强,还有石雄西。
她胡乱擦下眼角的泪意,这下什么困意都消散了,气势汹汹准备跑到陈国强那边去。
陈国强本来跟着石雄西两个人扣扣搜搜躲在本来就不粗的柱子后,一看见沈听晚过来,两个人着急忙慌就要跑开。
两个老的能跑过医生?
不能!
沈听晚一手一个揪住了他们的衣摆。
“往哪跑!”沈听晚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们要去哪啊?陈爷爷?师父?嗯?”
最后那一声分明语调不高,两位老人家都跟听见了什么惊悚的声音,表情都垮了下来。
陈国强扭过头满脸的求饶笑意:“哎呀,沈医生,好巧哦,你也在。”
沈听晚懒得理回陈国强那尴尬的招呼,质问:“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吗?还有师父你也是,你要做手术,更要注意最近的休息时间啊!”
陈国强疯狂朝沈听晚身后眨眼,眼看着沈听晚越说越多甚至打算找人送他们俩回去时,一声低声压抑着的咳嗽声从沈听晚身后响起。
沈听晚念叨两位老人的动作一顿。
她连忙转身看向还披着灰色毛毯的裴清礼,顺带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