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回去的。”
“要我说，迷醉清吧这个营业模式真烂，这些女人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野鸡就是野鸡！”
“她哪里是想变凤凰啊，她想成龙啊！二楼都看不上眼了，还想一掷千金去三楼。”
“小妹妹，三楼要花十万买一杯酒，你喝的起吗？还是回去喝你的一百元的酒吧。”
四周很快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说这些话的，都是一群中年男性，肚子肥胖如游泳圈横亘在腰间，头顶是噌亮的头皮，一群中年男人裂开嘴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
服务员皱起眉头：“请！”
又说了一次，她的声音逐渐冷漠，如果下一刻沈听晚还不动身，服务员会毫不犹豫请来保安把人带走。
沈听晚看向服务员：“所以，上层的人如果想要下层的人离开，就可以让他们离开？”
“顾客至上。”服务员回复了一句。
是的，出了钱的才是大爷，没出钱的你可以来观光，但不能砸了人家的生意，惹人家的顾客不高兴。
沈听晚没想为难打工人，她甚至做生意也不容易。
“呵，总之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成为顾客？”许媛喝醉了，靠在柱子上喃喃自语。
沈听晚看了她一眼，在服务员按下安保呼叫键的前一刻，从兜里拿出来一张黑色银行卡。
“我还没上去，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迷醉的客户？”沈听晚清冷的声音在二楼响起，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修长的手指尖夹着的那一张黑卡。
黑卡在温暖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是全国都少有的黑卡！
刚刚还说过风凉话的中年男人们头顶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