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虽未言明是何人给他们提供了消息,但余夫人隐约还是能猜到。
多是郁书无疑!
昨夜被抓的定是郁书的人,为了撇清关系,郁书便故意同县衙的人透露她的消息。
余夫人是越想越急,立刻嘱咐下人给马掌柜夫妻送去消息。
马府和酒楼此刻都无人在,沈怀卿三人只得先返回县衙。
眼见计划只实施了一半,孔宥实在心中不安:“大人,今日这计划能成吗?”
凡事沈怀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四人都不擅长撒谎,相较于郁书和马掌柜夫妻,余夫人是最藏不住事的性子。”
就像余夫人想替郁书遮掩,情急之下就会急功近利一般。
就像方才沈怀卿试探余夫人,提到王家老爷子时余夫人神情淡然,可当提到王家两位公子时,余夫人便露出些许异常。
余夫人虽有心遮掩,但还是被沈怀卿和晏昭所留意到。
方才沈怀卿和晏昭有意无意透露给余夫人的消息,加之孔宥的配合,应该足以让余夫人产生猜疑。
至于,余夫人会猜疑到哪个程度,沈怀卿就不得而知。
“若是此计不成,我这还有一计。”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算这次没能破土而出它也会生根,只需再浇灌几次它终会发芽。
可显然,孔宥和沈怀卿都多虑了。
晏昭听见身后有人在唤她,缓缓转过身,就见到了匆匆赶上来的余夫人。
余夫人气都还未喘过来,就急着开口解释。
“晏姑娘,两位大人,我的确说了谎。”
“当日发现王家遭人灭门后,我其实从王家老宅内拿走了一样东西。”
孔宥趁机追问:“是什么东西?”
余夫人僵在原地,待缓过神来后才解释道。
“我拿走的不是太岁,我的确是从王家下人手中买到了关于太岁的消息,但我根本就不稀罕什么长生不老,也不信太岁能治好我的病,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得到太岁。”
“我想要的,从头到尾都是王家那两个败类的性命。”
“我想杀了他们,可他们最后当真不是死在我手中。”
孔宥观沈怀卿和晏昭在听闻此言后,依旧能做到面上波澜不惊,不由得心生敬佩。
反正他对此事甚是诧异。
“王家那两个败类。”孔宥试探开口:“余夫人所说的,可是王家两位公子?他们做了何事,叫夫人恨不能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