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最简单的办法,便是解决掉提出问题的那个人。
想要结束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也只需要两位元婴老祖来上一场斗法,其中一人将对方斩了,便能够迅速结束此次战争。
如此简单明了,方便快捷的做法。
这两位元婴老祖难道是失了智,才不选择动手?
不过。
也就在许多人都心存疑惑,甚至觉得此事有什么阴谋之际。
何松却对此猜测嗤之以鼻。
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确实是解决掉提出问题的那个人。
但还有一个前提是。
那个提出问题的人属于弱者。
如果是一个弱者,提出了一个问题。
想要将这个问题解决掉,那么解决掉那个弱者,确实是最简单的,可以解决掉那个问题的办法。
可如果提出问题的这个人,是一个元婴之境的强者。
而且还是一个吸收了元婴大派数千,甚至上万年底蕴的元婴强者时。
还能够这么做吗?
谁又有这个实力,去轻松碾死一位元婴老祖?
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一阳派与锁神教之间大战的这个问题。
便必须要解决掉一个人。
那便是一阳派,或者锁神教的元婴老祖。
这两位元婴老祖,必须死上一位,或者打退一位,这个问题才能够得到解决。
而身为另一座宗门的元婴老祖,不管是一阳子,还是锁神教的那位元婴老祖,都知晓对方的不好惹。
同时,身为元婴上宗的元婴老祖,他们对于自己座下的门派,究竟有没有那么高的包容度,自然也是一个问题。
身为元婴老祖,他们在宗门之中说一不二。
类似于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不,甚至比凡俗之中的皇帝,还要强上无数倍。
但,凡俗之中的皇帝,可会与另外一国的皇帝肉搏以定输赢?
身为元婴上宗的老祖,不管是一阳子,还是锁神教的元婴老祖,对此恐怕都会十分抗拒。
“为什么,身为宗门老祖的自己。”
“要去为了宗门之中的一群练气、筑基、金丹境的后辈,去与同样身为元婴老祖的一阳子以命相搏?”
“万一死的那个人,是自己呢?”
“万一被打退的那个人,是自己呢?”
“身为元婴老祖,至少也拥有两千年的寿元。”
“服用一些延寿丹,天材地宝,甚至能够高达数千年。”
“如此悠长的寿元,用来做点什么不好?”
“就非得为了宗门之中的一群小辈,去与另一位不好惹的元婴老祖以命相搏?”
“他们也配?”
“他们凭什么?”
“自己在后面看热闹,让自己这位元婴老祖去给他们拼杀?”
“就算赢了,自己又能得什么好处?”
“若是输了,死的又不是他们。”
“是我!”
何松甚至想象出了一阳子,或者锁神教那位元婴老祖心中的想法。
但事实也确实就是如此。
身为宗门老祖,不论是一阳子,还是锁神教那位元婴老祖,可都是各自宗门说一不二的存在。
此战,也未必就是他们所发起。
按照何松的猜测,这其中必有原由。
但既然双方都没有将这个缘由公之于众,何松也无从猜测。
自然,也就只能从双方元婴老祖的举动,来猜测他们心中的想法了。
而以上猜测,便是何松对于双方元婴老祖,为何在相见之时不动手的原因。
就算是何松,身为一座元婴上宗的老祖,也必不可能去为了一群后辈,去与另外一位不知深浅,但绝对不弱的元婴修士斗法的。
若真出现了这种情况,何松也必然会做出如一阳子,以及锁神教那位元婴老祖此前所做的举动。
按照这两位元婴老祖的做法,何松也逐渐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时。
在一阳子的目光落在天绝真君身上时,其心中必然是有杀机涌动的。
不过,一阳子肯定也迟疑了。
不然的话,以元婴修士的强大实力,随手斩杀一位金丹大圆满修士,还是十分简单的。
这个距离,锁神教的那位就算想要援手,也有一定概率拦不下来。
但,就算杀了天绝真君,又能怎么样?
只能激怒锁神教的那位元婴老祖,让他对一阳派恨意更浓,搞出更多的幺蛾子罢了。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但若是不杀。
等到锁神教的那位也闻风赶来,双方再密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