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替她扛起一片天,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能打动人的吧。
姐好累,姐真的好累!
阎诗曼哽咽的厉害。
姜离心疼的抱着她:“诗曼姐,对不起,对不起。”
等阎诗曼发泄完了,姜离道:“姐,走吧,带我回家,去看看阎伯父和思敏姐。”
阎思敏,阎伯父二女儿,姜离称她为思敏姐。
阎诗曼却一脸为难:“姜离,今天思敏结婚。”
姜离道:“诗曼姐,思敏姐是被迫结婚的吧?
到底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
“哎!”
阎诗曼叹口气:“姜离,这事儿你还是别管了,你管不了的,还会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
姜离:“诗曼姐,放心吧,就算你遇到天大的坎儿,我也能帮你们迈过去。”
“跟我说说吧。”
“……好吧。”
阎诗曼无奈,只好跟姜离说了起来。
她们一家搬来这里后,以捡垃圾收废品为生,日子勉强能过得下去。
可后来阎伯父去本地地头蛇雄爷家收废品,雄爷诬陷阎伯父打碎了他家一个古董花瓶,非要阎伯父赔偿五千万。
阎伯父一家哪怕砸锅卖铁也赔不起这么多钱啊。
于是雄爷就派大胖子打断了阎伯父一条腿,并逼她来凌晨酒吧跳钢管舞还债。
雄爷还看上了阎伯父二女儿阎思敏,要娶阎思敏当小妾,给他生孩子。
他们也试图逃走过,可一旦被抓回来,就是一顿毒打。
上次阎伯父差点被他们活活打死。
听完阎诗曼的讲述,姜离握紧了拳头,爆发杀意,
所有参与此事的人,包括什么狗屁雄爷,必须死!
姜离道:“诗曼姐,走,咱去婚礼现场,先救思敏姐。”
“好。”
两人很快来到婚礼酒店。
婚礼仪式已经开始,宾客们都进去了,
不过门外仍有一道佝偻身影,顶着大太阳站在外面左右徘徊,朝里观望。
姜离的心一颤:千万别是阎伯父,千万别是阎伯父。
女儿大婚却不让父亲入场,对方应该干不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吧。
等姜离靠近后,他一眼就认出对方正是阎伯父。
姜离的心顿时心如刀割,
他无法想象此刻阎伯父究竟多心痛,难受。
阎伯父衣衫褴褛,脸被晒的通红泛黑,可他还是在大太阳底下寻找最合适的角度,偷偷看婚礼现场的二女儿。
阎诗曼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她忙跑上去,喊了一声“爸”。
看大女儿来到,阎伯父神色慌张,
“诗曼,你怎么来了?”
阎诗曼道:“爸,二妹大婚,你怎么不进去啊。”
阎伯父违心道:“爸在外面看看就行,就不进去给他们添麻烦了。”
阎诗曼道:“爸,是不是雄爷不让你进去?”
阎伯父没有否认:“诗曼,这也不怪雄爷……
爸的出身不好,进去只能给你二妹丢脸。”
“要让亲戚们知道,你二妹的父亲是劳改犯,以后她更抬不起头来。”
阎诗曼道:“爸,我跟二妹都相信你是无辜的。你要不进去,二妹心里只会更难受。”
“算了算了,唉。”
阎伯父摇头:“能在外面看看,我就心满意足了……咱不进去了。”
姜离看着阎伯父,心酸不已。
阎伯父现在被噬魂蛊折磨的老的不成样子了,
而且他的习武根基也被毁了,废了一条腿,妥妥的废人。
姜离真后悔没能早点找到他们。
他开口道:“阎伯父,我带你们进去吧。”
“放心,今天有我在,没事儿的。”
“嗯?”
阎伯父狐疑的上下打量姜离,
他很快认出姜离来,一把抓住姜离的手,老泪纵横:“姜离,你是姜离吗?”
姜离点点头:“是啊阎伯父,好久不见。”
阎伯父更激动了,声音有些哽咽:“鸣子,你长的越来越像你妈了。”
说到这,他才意识到说多了,连忙改口:“鸣子,走,咱回家。”
“咱爷俩好久没见,今天必须喝两盅。”
姜离却没有动:“阎伯父,你跟我妈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不必再隐瞒了。”
“放心,我一定把你们这些年受的委屈,吃的苦,千百倍的还回去。”
“啊!”
阎伯父有些慌乱:“哎,陈年旧事,就别提了。”
“走,回家。”
他们的对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