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知,只说很厉害!”
榕汐同盛红衣查探周边环境用的方法不同。
猫有猫道,鼠有鼠路。
它是草木精怪,只要金朵儿不冒头,它在这一片绝对算是第一厉害的草木精怪。
修为摆在那儿,哪怕它从未从弱溺谷出来过,周边的草木也不一定认识它。
但不妨碍所过之处,尽皆臣服。
越是低等的生灵,越是崇拜强者。
榕汐只需要下个命令,自然大家伙儿都给它把事情置办的妥妥的。
它问了周围的草木,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
很快,便得到了这样的回馈。
让它们判断修为,自是没法,但:
“两个鬼修的修为应是比我们高!而且距离我们很近。”
榕汐僵着一张脸,想起那些草木们的瑟缩颤抖,它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它理智尚在,朝盛红衣靠近了一些,想要汲取些能量,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给盛红衣继续传音。
它一定是打不过对方的,可是这不是还有盛师姐吗?
她一定可以的。
此时的盛红衣,恍然间已经成了榕汐的救命稻草,精神支柱。
盛红衣站在原处,笔直的如一个撑天之柱。
“问一问在什么方位。”
榕汐绷着脸,从它身上散出了星星点点的绿色灵气光点,那些光点散了出去,汇入其他草木之中。
盛红衣耐心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几息,榕汐脸色突然煞白,盛红衣眼一眯,警惕之心空前高涨,她连忙追问,声音充斥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绷:
“怎么?!”
“就就在你身后百丈!”
话尽,盛红衣已是带着榕汐一跃百丈,拔地而起,就想脱离此地。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片阴山从她头顶之处直直压下,一股寒澈神魂的极致阴寒在一瞬间就麻痹了盛红衣的四肢百骸。
盛红衣眼中闪过惊骇,不受控制的从半空之中掉了下来,一同掉下来的,还有榕汐。
两人跌倒在地,那股子阴寒并未消退,依然徘徊于她的身体之中,滞留不去。
焚邪之火一点点的温热着她的身体。
手无缚鸡之感,她不记得自己何时有过,但这会子,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一念之间,盛红衣好似回到了曾经。
那个弱小到,任人欺辱却无力反抗的时候。
她倏然红了眼,瞪了过去,气势惊人。
周围忽而卷起狂风,狂风之中无数笑声传来,冷冷的,阴阴的,每一下,都似给四肢百骸再加一层冰冻和阴寒。
一层又一层。
而盛红衣的经脉之中,焚邪之火进展极慢,那阴寒之气明明和焚邪之火该是势不两立才是。
可,无所不焚的焚邪之火,却对这阴冷的气息有些犯难了?
盛红衣环视四周,冷声道:
“来者何人?是敌是友,何必藏头露尾?是要当缩头乌龟么?”
话落,一巴掌已是重重砸到盛红衣脸庞上。
盛红衣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巨力轰然抽到了一边,满嘴的鲜血。
她抬头,脚前面陡然站了两人,正阴沉的盯着她。
她抬起有些模糊的眼,呦呵,撞大运了,居然是两个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