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森冷的看着她。
李慧兰缩了缩脖子，“我……我没有，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你还没那么做？”老夫人气的杵了杵拐杖，“你不是都要把鸢鸢赶走吗？”
“这不一样，她居心不良。”李慧兰瞪着沈鸢说。
沈鸢并没有理会她，而是把目光落在厉斯爵脸上。
几天不见，他好像瘦了。
而且精神状态也有些不太好。
他不是在养伤吗？
怎么越养状态越差？
沈鸢眉头皱起，心里有些不满。
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厉斯爵低头看去。
沈鸢没料到他这个时候会看过来，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别过头去。
她还没忘他说过的，让她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但今天是祖母的寿辰，她避不开，只能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她可以不跟他对上目光。
只要不对上目光，她就可以在心里欺骗自己，没跟他见过。
见沈鸢避开自己，厉斯爵眸色暗了暗，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她为什么避开。
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两人的微妙反应落入了易炀眼中，易炀眸色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鸢鸢哪里居心不良？”老夫人气愤的质问。
李慧兰看了看厉斯爵，“那还用说，当然是因为斯爵啊，沈鸢她对斯爵贼心不死，来这里肯定不是为了妈您的生日，而是为了斯爵，她……”
“够了！”厉斯爵黑着脸呵斥，“妈，今天是祖母的生辰，不是让你找谁麻烦的，你这么做，是对祖母有意见，想毁掉祖母的寿宴，让厉家成为所有人的笑话吗？”
“我……我没有……”李慧兰见他说的这么严重，连忙摇头摆手解释。
厉斯爵眯眼，“你没有？那你转头看看客人们是什么反应！”
闻言，李慧兰转头看去，看着那些宾客对自己投来的或鄙夷，或戏谑的目光，浑身顿时一凉。